看着秦淮茹的样子,阎埠贵也是不忍心,思考许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
转头看着易中海道:“老易,我是真想帮忙,但做不到啊!”
“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从几个孩子小的时候,我就算计着吃穿,虽说是为了让一家子人顺利活下来,可也导致几个孩子跟我们一点都不亲近。”
“当年要不是解旷的一番话,我跟瑞华可能早就把跟孩子之间的这点情分消耗殆尽了,虽说现在解旷给我开菜店,给瑞华安排了一个轻松的工作,可你看他一结婚,立马就搬出去住,院里闲着好几间屋子,回到家看我们也是连饭都不吃就走了。”
“所以你觉得我说话管用吗?”阎埠贵无奈地摇摇头,他心里也明白,自己在孩子们心中的威信早已大不如前。
易中海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安慰道:“老阎啊,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咱们都是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当时你要不算计,怎么养活一家六口。现在时代变了,孩子们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可是这秦淮茹孤儿寡母的,咱们总得帮帮她们吧。”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知道他没说谎,但还是有些不甘心。
“老闫,再怎么说,你也比我们几个有面子啊!你毕竟是他爹。”
这话让阎埠贵一顿,心里不禁暗骂道:我说了这么多,用心卖惨卖的自己都信了,不就是不想参与这事吗?这老易怎么没完没了了呢?
阎埠贵面露难色:“老易啊,我真的是无能为力。我了解我家那小子,他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棒梗曾经跟解旷是有矛盾的。”
易中海点点头:“你说得我都知道,只是咱们邻里邻居的,那些事情也早就过去了。现在棒梗碰上这种事情,一个不好就会毁了他的。”
这时傻柱也在一旁掺和道:“三大爷,我知道我以前得罪过您,可这件事关系到棒梗一辈子,您不能不管啊!”
“只要您肯帮忙,我可以设宴向您请罪,任凭处置。”
看着易中海不断劝说,秦淮如一直跪在地上哭,就连傻柱这混不吝都开始求情,阎埠贵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深吸一口气,双眼一闭,阎埠贵才说道:“我是真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