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看到灯光的范长海:在我家,炸药雷管都在卧室,雷管在窗帘里缝着,炸药在床底。
几个人架着湿漉漉的范长海从新上车,前往范长海的住所。
没看到合租的室友,床被几个人掀开,在床板底部拿到一个密封的袋子。里面有淡黄色的晶体,小虎掂量掂量,大概一公斤。床下还找到了一大包钢珠,窗帘找到了缝在边角里的雷管,看起来像自制的。
小虎:都是什么?
范长海:炸药是三硝基甲苯,雷管是叠氮化铅。中学生做好了我去取的。
“钢珠干嘛的?”
范长海被水刑已经折磨得毫无士气:破片。
小虎得到自己的答案:真高看你了,买了两年了都不动手,怂包!活该她还是处女就被轮,话说她跳楼前你刷锅了没?
范长海瘫软在地板上,一晚上的折磨让他没有思考的空间,只有木然的接受别人侮辱。
范长海目送作恶完的四人离开自己的房子,他回过神,打车回被劫持的地方,取自己的电驴,只希望还没被垃圾佬给捡走。
接下来几天,同样类似的情景在省内各个角落陆续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