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不粘锅不能用铁铲子,我家那不粘锅是我妈妈从日本背回来的,中午被你铲花了,把她心疼坏了。”
“对不起,我农村人我不知道。”我气呼呼的说完,回宾馆了,薛云昊并没有跟上来。
那晚我失眠了,跟我们定情的那个晚上一样,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我起床坐着,鬼使神差中,我打开了薛云昊放在我这里的,他的电脑,qq自动登录了。
我看到了他妈妈和他的聊天记录,其中关于我的部分:
薛妈:给她的谢礼,要选一下就能看出价格的,不要送大牌的,农村人没见识的,不会认得的。
薛妈:尽快送啊,别欠她的情,穷人的情不好欠的。
昊昊:知道了,送黄金。
薛妈:你跟她睡了吗?
昊昊:没
薛妈:妈妈给你讲哈,玩玩可以的,东北的女孩不会干净的,那ktv里的陪酒小姐都是东北的。
昊昊:她是处
薛妈:那更不要睡啊,25岁了还是处啊,就是处心积虑,想把自己卖个好价钱,这样的很容易赖上甩不掉的,记住了哈。
昊昊:嗯。
我默默地合上电脑,让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
泪水流干,我开始赌气般地收拾东西。其实,这边的工作已然完成,我本可以早早回北京。他也知道,我故意拖延回程,无非是想多陪伴他一些时光。
深夜11点,我给他发去短信:“我要回北京。”
许久之后,他回复道:“刚在洗澡,不是说要多待几天,怎么了?”
“不适应,想家了。”我回复道。
“你是生气了吗?”他问道。
我没再回他的短信,其实就是默认了,我生气了,我满心期待着他能追问,随后给我一个解释,哄哄我。
然而,他丝毫没有追问的迹象。
我赌气地关了手机,心中暗想,就算他再来哄我,我也会对他不理不睬,将他晾在一边。
可我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又打开了手机,屏幕依然安静,没有丝毫声响。
我仿佛有些可悲,又一次将自己的心捧出,如献祭般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