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娘亲有学问,讲道理,不像张叔这样,说不下就打。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木盘里的蒲桃便被一群少年抢夺一空。
“阿翁,你这的地也太多了。”中午的时候,忙了一上午的陈默坐在里正身边,有些抱怨,这百亩薄田就算只是挖十个粪池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也不容易。
“咳咳咳~”蒲桃的子卡在了喉咙里,让陈默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里正:“阿翁刚才说三钱多少?”
其实陈默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打扰王叔,昨天王叔的情绪很低落,在他身边,自己也会受到影响。
“阿翁,这是什么,好甜!”阿多随意的将手上的津液抹在衣服上,一脸好奇的看着里正。
陈默诡异的看了阿多一眼:“怎么?你还想跟你爹动手?”
“无需你装好人!”蔡家婶婶一把将碗给拍飞,一碗粟米饭溅了一地,阿呆看着咽了口口水,正看到陈默拎着包裹过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放心吃吧,不会要钱的,这些时日你们这些小家伙帮我浇地,若不招待一番,旁人只道我不通情理。”里正笑呵呵的道。
“下午完了,你去看看你王叔。”吃完饭,里正将陈默叫到一旁,将一个包裹递给他道:“把这些给他带过去。”
“俺爹打的。”阿多哭丧着脸。
“二狗哥,王叔回来了,你有没有问他愿不愿意教我们?”阿多抹了把鼻涕问道。
傍晚的时候,陈默告别了阿多他们,径直去了王叔家里,蔡家婶婶还在,王叔一只手绑着布带,一只手端着一碗粥在蔡家婶婶面前道:“弟妹,就算你不吃,也该让孩子吃上一口,真想让他饿死在这里?”
“也不是很贵,下次去县城,定要为娘亲买上些。”陈默含糊不清的道,这么甜的东西,价钱也不贵,以前怎的没发现?
“三钱一颗。”里正又剥开一颗蒲桃丢进嘴里。
“这是……”陈默好奇的看着木盘中的物什,一串紫黑色的珠子,洗的很干净,不过陈默平日里也没见过。
在陈默好奇的目光中,阿翁的儿媳端着木盘过来摆在天边的案上。
看着一群人没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