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早朝。
处理公文,自然是要做的,不管未来如何,如今天下民生,陈默得管。
这件事,似乎是母亲最后的心愿,到了第二日,原本还精神不错的母亲,再也没有醒来,走的很安详。
“陛下,这只……黑犬已经死了。”一名大臣凑上去看了半晌之后,轻声道。
陈默需要理一理思路,未来大明该如何发展?王朝兴替在封建时代是必然的,陈默就是留下再多的后手也没用。
“默儿。”陈母最终还是把药喝了,将碗递给一旁的蔡琰,又看向陈默道:“有一事,你帮娘去办。”
陈默也没多做解释,接下来的两年里,陈默如同梦境中那样,励精图治,虽然陈默兴工,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但士族势力经历过关中屠戮、冀州屠戮、中原分权之后,已经无力再与皇权相抗,在陈默的鼓励下,匠人的地位有了些许提升,当然,大明依旧是以农为本,但各地一些作坊已经开始泛滥。
陈默从梦境中醒来时,眼中还透着几分茫然,跟以往的梦境不同,这一次,他在推演世界中看到的东西并未消失在记忆中,他仿佛真的经历了千百年光阴,到后来,他看到了华夏的重新崛起,华夏的传承,华夏的根并未因此而断绝,反而在大劫之后,只用了几十年,便迅速赶上西方。
而吕布的死仿佛是一个信号一般,老一辈的武将、谋臣在开元二年到开元三年这段时间,接连离世,而最让陈默难过的还是母亲的病危。
陈默痛苦,但并没有如当初老师臧洪死时那般撕心裂肺,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离别,生老病死,本就是人间常态,只是默默地帮母亲料理着后世,直到下葬那一天,陈默着人在北邙山中挑好了墓地为母亲下葬,并不算隆中,但陈家的亲属还有大量文武都来乐。
陈默看着黑子默默地走到母亲棺椁前,嗅了嗅,而后就卧倒在母亲坟前,也没叫喊。
陈母看了看趴在脚边的黑子,黑子已经很老了,老的好似随时会死一般,陈母叹了口气,摸了摸黑子的脑袋,黑子抬头,蹭了蹭陈母的手,又趴在地上。
“元直以为,这些军费没有必要?”陈默笑问道。
“嗯。”
而如今的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