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很可靠。”
他往前走去,贝雷帽男子赶紧跟了上去。
“你买了几号?”
“三号和五号。我买了两张殿军和后卫,结果全输了。”
“这样子啊。”贝雷帽男子没说出自己的意见。
“您的手气如何?”他问道。
“我暂时休息一下。今早开始就没赢过,我得谨慎一点才行。”
“您蛮务实的嘛!”
他们来到检阅场。准备出赛的马儿正慢慢地绕着圈子跑。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发皱的赛马表,逐匹比对,表情非常严肃,鼻头上已冒出汗珠。
“这次,您选哪一号?”他倏然问道。
“这个嘛……”贝雷帽男子掠过些许慌张的神色,“二号和四号可能会中,你没兴趣吗?”他的语气也没多大把握。
“噢,您也是尽挑冷门的嘛。”他这样说着,却没多大兴趣的样子。
他们又回到售票处,二号至四号只开了一个窗口,却没有客人上前购买,女售票员闲得把玩着手指。
百元券售票处他连正眼都不瞧一眼,便来到千元券售票处的窗口,旋即伸手进去。再次缩手回来时,贝雷帽男子看见他手中至少握了十张左右的马票。
他往看台的方向走去,贝雷帽男子依旧走在他身旁。
“您买了吗?”
“我只买了三张百元的,可没能像你出手那么豪气。”
他轻轻地冷笑了几声,望着奔出栅门的马儿。
然而,比赛结果揭晓之后,他又把手中的十张马票撕个细碎,一万日元就像纸屑般散落在地上。
“这次又没中。”
他比之前更气愤地咂舌了两下,脸上终于露出了怒容。
“看来今天不会中了。”他用舌头舔着嘴唇,出言邀请道,“啊,我好渴,您要不要到那边喝杯啤酒?”
小卖部里没有客人。
“给我们两瓶啤酒。”
他付了钱以后,擦了根火柴,点了根烟,动作有点气呼呼的。
“你大概输了多少?”贝雷帽男子边为他斟酒边问道。
他竖起了三根指头。
“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