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椅子_跳舞的一寸法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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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的一寸法师(2/8)

娘般,以诡异的娇羞模样紧攀住身旁的柱子,不肯放开。

“别这样,别这样!”

然而,紫缎子硬要拉他,每扯一下,阿绿抓住的柱子就跟着一弯,整个帐篷便如遭大风吹袭似的晃动,乙炔吊灯打秋千般猛地摇晃个不停。

我不禁心生恐惧。一寸法师执拗地紧抱着圆木柱不放手而紫缎子使劲拽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势,这情景仿佛暗示一种不祥的预兆。

“阿花,别理那种小不点儿。喏,唱首歌听听吧?伴奏的!”

我忽然发现身旁一个留着八字胡,说起话却莫名娘娘腔的魔术师正殷勤地劝着阿花。新来的伴奏大婶八成也醉了,猥亵地笑着附和:

“阿花,唱歌好啊,来热闹一番吧,今晚闹个痛快!”

“好,我去拿乐器。”

同样只穿着贴身内衣的年轻杂技师突然站起来,越过还在争吵的一寸法师和紫缎子,跑向用圆木搭建而成的二楼后台。

八字胡的魔术师不等乐器拿来,便径自敲着酒桶边缘,扯开又粗又低的嗓子,唱起三曲万岁[成立于明治中期,用鼓、三味线、胡弓等伴唱的俚曲,也称俄狂言(业余歌者演出的即兴短剧)。],两三个踩球姑娘胡闹着唱和,这种时候,成为靶子的总是一寸法师阿绿。万岁曲以下流的曲调把他唱进歌词,一首接一首。

原本各自聊天说笑的人逐渐受曲调吸引,终于演变成全体合唱,不知不觉间三昧线、鼓、钲、梆子(应该是刚才的年轻杂技师取来的)也加入伴奏,震耳欲聋的奇特交响乐几乎要把帐篷的顶掀翻。每句歌词末尾都附和着惊人的怒吼和拍手声。随着酒意渐浓,男男女女疯狂地欢闹起来。

欢闹中,一寸法师和紫缎子仍争执不休。阿绿放开圆木嘿嘿傻笑着,小猴子般四处奔逃。一旦他溜走,动作可是非常敏捷的。大个头的紫缎子被低能的一寸法师耍着跑,不由得有些恼怒。

“可恶的小不点儿,等一下你可别哭!”

他一边叫喊着恐吓的话一边追赶阿绿。

“对不起,对不起!”

顶着三十岁面孔的一寸法师,像个小学生似的全力逃躲。他不知道有多害怕给紫缎子逮住,然后被他压进酒桶中。

这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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