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为民在这会是专听老邓头喊他呢,他听到老邓头喊他就立马跑去老邓头身边了。
老邓头看到邓为民来到后还是抱怨道:“你把耳朵堵住了?”
老邓头对自己的愤怒是后知后觉的,他不能让自己心软下来,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坚定过,因为现在的他无须探究这是好是坏,或是讲不讲道理了。
老邓头生了这病心里是很憋屈的,他难免会产生些负面情绪,恰好有邓为民能让他放心地把这些负面情绪发泄出来。
尽管老邓头对邓为民这样无赖,邓为民还是希望老邓头能够多活些时日,邓为民观望着老邓头,老邓头的样子令邓为民心感害怕。
老邓头的身体虽没在疼痛,可他这会剧烈晕厥了起来,他那苍白的面色因此变得红润了起来,这就是让邓为民害怕的原因。
老邓头的额头上不断冒出汗珠,汇聚的汗珠流进他凹凸的头皮夹缝里,他忐忑地用手摸了下额头,然后把手放在眼前看了眼。
老邓头松了口气说道:“我以为是血呢!”
张翠英听到老邓头的哭喊声也过来了,不过她是站在门外看着,她听不得老邓说出这么渗人的话,就对老邓头说道:“你是要自己把自己吓死不成?”
老邓头没空理会张翠英的话,他正盯着屋顶的白墙,在他眼里所有的东西都在来回转圈,盯着白墙能让他好受些。其实只要不是太过分的疼痛,老邓头是能忍受忍受的,他现在已经不害怕刚刚那一阵疼痛能把他的命带走了。
邓为民看老邓头许久不说叫他来干什么,他问道:“爸,你喊我来是怎么了?”
老邓头不止头晕眼花,他的舌头也跟着晕了起来,他的舌头在嘴里怎么转圈也发不出该有的声音来。老邓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他担心稍微的动作就会给他造成剧烈的疼痛,他只能焦急地转动眼珠。
邓为民看老邓头不回答他,他也就不说话了。
等过了会老邓头缓过来后说:“刚有一阵疼,不过一会就停下了,接着又来了一阵头晕目眩的。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是它管住我了,它要我怎么样我就要怎么样。”
老邓头说出这糊糊涂涂的话,站在门外的张翠英听都没听清楚,邓为民是听清楚了,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