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胭脂管用呀。萧靖内心感叹道。
“还生我气吗?”萧靖道。
“以后动静弄小点,也不害臊!”月季脸都红了。
其实,月季不怪萧靖和杜鹃在一起,杜鹃为萧靖付出绝对排第一。只是萧靖与杜鹃折腾了一晚,让月季难免吃醋。杜鹃是大度的美,人全身很丰腴,性格也包容。月季则是小家碧玉的美,身材婀娜多姿,像江南画。
“听说你弟弟被送了金家?哪个金家?”萧靖问。
月季很愕然,也很感动。
“我还在打听,应该是萧汉礼部侍郎金尚忠。”月季道。
“我一定会帮你找回弟弟。你家本姓什么?”萧靖道。
“我父亲是萧汉前朝吏部侍郎曾延。被人构陷,满门抄斩,我当时两岁、弟弟一岁,我被好人送给虞家,弟弟送给金家。”月季道。
“谁构陷了你父亲。”萧靖问。
“不知道。”月季叹道。
“慢慢会解开真相的。”萧靖道。
下午的比赛继续,比赛名次萧靖也懒得去看,而是去看了喀秋莎。
喀秋莎已经醒来,脸也洗干净了,果然很漂亮。喀秋莎很高,躺着也看见胸前两座小山峰。萧靖内心骂自己,自己女人一堆了,不能再占他人指标。章郎中正在给喀秋莎把脉。
“怎样?”萧靖问。
“无碍,伤口都已上药,都是皮肉伤,每天换药,几日就差不多了。”章郎中道。
萧靖走了出来,琢磨把荆鸣和喀秋莎弄成一对。想想,自己也笑了。突然想起了元洁,自己的目的是否不太纯?但内心是肯定的,他喜欢元洁。
赛场上,热火朝天,大家都在忙着,就他闲着。然后他想到了不出王府,也可以让大家花银子的方法,笑了起来。
比赛终于到了碎石环节,三招之内能打裂巨石的五人。一样交头接耳,一样觉得三招之内能碎石就是笑话。荆鸣一样上去两招碎石。一样掌声雷动、惊叹不已、欢呼雀跃。
这时,萧靖走到场中央,随便点了一个肌肉发达的大个,让他举起五百斤巨石。大个子拼了老命,堪堪抱起,更别说举起了。
萧靖也不废话,挽起袖子,运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