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比赛,又待在安国王府呀?你是最有权帮我引导舆论的。现在我实在莫名其妙我怎么就成了阿骨打?”萧靖继续说道。
元吉的面色好了许多。
“我不知是否有人加害于我?就因为我父皇病重,胡燕要加害于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我武功好坏是一定的运气,我这种武功,满世界找也有一堆。我可以做到,阿骨打就做不到?为何二人一定要划等号?有人要加害于我。吉哥哥,你说我说的对吗?”萧靖连续发问道。
元吉开始狐疑地看着萧靖,又想起两次看萧靖的时间间隔为六天,而麒麟阁赛事夹在中间,萧靖还要去麒麟阁七日,确实不可能。
“靖王爷,你的武功太高了,而阿骨打来自胡京城,武功之高令人恐怖。实在找不出有何可能竟然有两个武功如此之高的人都在胡京?”元吉道。
“怎么判定阿骨打是出自胡京?”萧靖道。
“他有文蝶,文蝶上有胡京城出城印章,却没进的印章。”元吉道。
“这难道不是阿骨打的障眼法,他轻功这么好,为何一定要走出城门?他直接过城墙对他家常便饭,他这样做难道不是一个局?”萧靖反问道。
元吉陷入沉思。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就是那个伯仁呀!我想当质子吗?我是命里注定,我没办法。我不想惹任何是非,我只想颐养天年,无忧无虑地老去。现在有人故意要整我,你最清楚我的真实情况,为何不帮我说话?人家怀疑是猜测,没有亲眼看到。你呢?吉哥哥,你是清楚的呀!”萧靖越说越气、越说越情真意切。
“好,我答应你,把我看见的告诉父皇。”元吉终于开口。
“唉,我冤呀,比窦娥还冤。”萧靖欲哭无泪道。
“好,我答应你,一定告诉父皇和太子。”元吉道。
“谢吉哥哥。告辞了。”萧靖鞠躬道。
元吉也不送,一切都变得生疏,不好的兆头。
萧靖从吴王府出来,就往薛王府去。
薛王府门卫通报后,元计亲自来门口迎接。
萧靖至少三年没来过薛王府了,他不喜欢元计的为人,摸不透。
“靖弟弟,欢迎之至!”元计一把抓住萧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