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娑冰冻的俏脸上许久不见震惊之色，她曾经从姐姐雨妾那里听说过，传说中成为不死之后，就有机会掌控世界的部分权柄，可历代以来，她却从未听说过有多少生灵如同图腾神女般执掌时间的力量。

即使是图腾神女，最多也只能勉强穿梭时间！雨娑是猜测过莫邪还能再次异变的，可自从它成为世间顶尖的幽冥狐帝后，她一度认为莫邪不会再异变，也无法想象它会异变成何等强大神秘的存在！

事实上，莫邪在不久前迎来了最后一次异变，超越了不死级！

“如果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也是某个超越不死级的残骸所化呢？”不知道为什么，楚暮看向苍穹日冕，提出了这个疑问，喃喃道：“正是如此，我们才不能掌控完整的时空？”

“所以我们才会存在血脉等级上限吗？”雨娑微微一愣，被楚暮带入另一个话题，不过似乎又突然想到什么。她神色凝重的问道：“所以你说吞噬的那个囚禁了更久的人……是上一个轮回的楚暮？”

“嗯。”楚暮苦涩道。

“那你是第几轮回的楚暮？”

“我只知道我是第十个天界碑的楚暮，如果一个天界碑代表一次轮回的话，我是第十个。”楚暮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莫邪每轮回一次天界碑的数量就会增加一座？”雨娑不可置信道，“天界碑自古以来神秘莫测，却与世界的寿命相关，这意味着天界碑与莫邪的联系比天宫更古老，更不可追溯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楚暮看向万穹龙渊上漫山的岁月石，传说中是无数强大的魂宠所化。雨娑，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莫邪在遇到你之前，也许不会轮回世界，但他会轮回自己。每一次的轮回，它都会选择忘记自己上一个轮回的所有记忆，从一次次弱小中崛起，又一次次回到这万穹龙渊，进入下一个轮回，而在其中一个轮回中，他阴差阳错的被天苍青蛰龙带到了魇魔岛，与你相遇成为不可分割的伙伴。”

“自从你被困在辉煌赤冕中，他就运用自己所拥有的力量进行时空轮回，直至某个轮回中的楚暮脱离赤火曜日，前往某个时空中寻找它。”

“因为他成为轮回之狐后，感受到了诸如时空之泪的存在，他知道脱困后的楚暮一定会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