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问再次冷冷地重复:“回你的房间去。”
俞又暖皱了皱眉头,久久之后才低叹一声,“是不是,你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而我是抱养的。爸想让你认祖归宗,又不想伤了我的心,这才逼着我嫁给你的?”
俞又暖摇了摇头,她和左问都结婚十年了。十年前的左问什么模样?俞又暖自动在脑子里为他勾勒了一副农民工进城打工的模样,长得再帅,那也得有衣装可衬托。
俞又暖这才想起来,她的脑子受过伤,自然格外的脆弱。
只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如今的左问,可再也不是当年的穷小子了。俞又暖想起今天早晨在何凝姝“无意间”带来的八卦小报上看到的左问的绯闻。
这么晚了,还敢敲他房门的除了俞又暖,不作第二人之想,左问躺上床,选择性地失聪。
“头很痛吗?”左问低头问躺在自己腿上的俞又暖,转而又吩咐司机,“开快点儿。”
夜色能掩盖人的神情,让俞又暖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左问拉开门,就要把俞又暖推出去,结果俞又暖踉踉跄跄地往后一退,就碰到了门框上,她脑袋一疼,反射性地抬手一摸,眼睛却抓住了左问神情里的一丝担心。
“你自己能穿吗?”左问问俞又暖。
俞又暖还没回答,就听见了大门开启的声音,她一下就跳下了藤椅,赤着一双脚跑到路上,果然看见左问的车驶进了大门。
左问坐起身,略微有些粗鲁地一把将俞又暖从床上拉起来,“别整天看肥皂剧。”
这一年多,俞又暖看过不少的杂志和电视,身材和左问不相上下的男模也看过不少,可是他们身上都缺少左问的这股魅力。
俞又暖不为所动地眨了眨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像虎凤蝶的翅膀一样扑扇着,眼睛里还带着浴室的氤氲水色,“左问,你都没有需要吗?”
左问刚结束电话会议,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就听见了敲门声。
正装总能赋予男人一种禁欲的魅力,可衬衣领口些微打开,就能将禁欲的诱惑反转成慵懒的魅力。
真是少见的美人儿,何凝姝感叹。
那时候的俞又暖是个光头,做了两次开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