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左问站起了身,为俞又暖调暗了房间里的灯光。
“我已经把她的薪资结算了。”俞又暖将粥和小菜放在桌上,“你过来吃啊。”
等左问结束电话后,俞又暖还没有睡着,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左问回头道:“太吵了,我去公寓住。”
“睡吧。”左问又为俞又暖掖了掖被子。
俞又暖放下手里的书,问左问,“你吃过晚饭了吗?”
左问停住了脚步。
不过俞又暖的挑衅就像小溪入了大海一般,连浪花都没在左问的眼里激起一朵,接下来的几天,左问更是当她像透明人一样。
俞又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咚咚咚”地跑回去一看,果然看到了刚才被她忽略了的密码盒,居然还是趁着她在医院的时候装的。
俞又暖委屈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蹲在地上就开始哭,大概是蹲着太累脚了,她索性坐到了地上,抱着膝盖哭。
“医生不是说要观察三天吗?”左问道。
刚才如果左问表示要继续留下来的话,俞又暖就会顺理成章地邀请他共享大床,结果,结果这个男人连禽、兽都不如。
俞又暖在左问冰冷的眼神里抖了抖,但最终还是抛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本小姐不爱住就不住!
左问摇了摇头。
第二天晚上,左问很晚才来,身上的衣服没有换,可见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俞又暖心想,左问还真是勤勉,难怪最后她父亲的遗嘱上,分给了左问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大约,她真的只能从过去的朋友入手了。
“这是冷暴力!”冷暴力虽然不是新鲜词,不过却是俞又暖今天从杂志上新学来的。
俞又暖低下头抓着自己的头发,以前的事情她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完全不知道症结所在。俞又暖发疯地想知道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俞又暖道:“保温桶里有慧姐熬的粥,她猜你肯定不吃饭就会过来,特地多熬了一些,我帮你盛。”
大半夜的,经历了多种检查后,俞又暖终于躺到了病床上,左问替她拉好被子,就转身去了阳台上打电话。
“不行。”左问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