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中华民族妇女的传统美德都没有。
左睿开门出去后,白宣看着俞又暖冷冷地道:“说吧,你这次来找我们有什么事?”
“谢谢。”俞又暖接过大排档里喝啤酒那种玻璃水杯,没有放到嘴边的意思。
这么多年来,俞又暖给他们老两口打过一个电话吗?这些都算了。每次左问回家,她问到俞又暖的时候,左问眼底那股藏也藏不住的落寞,看得白宣每次都跟犯心绞痛一样。
俞又暖虽然羞愧得想将头埋到水杯里,但是现在不是退后的时候,直言不讳道:“妈妈,我想重新挽回左问。”大小姐想要什么都习惯直接开口,没有转弯抹角暗示的。
“妈,我明天的飞机回来。”左问道。
“是,你们是不是在闹离婚?”白宣问,“这婚早就该离了,你都多大的人了,现在都还没个孩子。这次你可不许再心软,你要是心软,我都瞧不起你。”
其实这个小区是当年分给她婆婆的教师福利房,左问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挂了。”白宣掐断电话,然后对着电话低骂道:“就知道是个没出息的。”
俞又暖被白宣说得有一丝脸红,“我……”
胖大妈显然也意识到了白宣的不快,不再多问,打了个哈哈,借口买酱油就走了。
白宣摆了摆手,“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也管不了,左问当年要跟你结婚,我管不了,今天他如果要跟你离婚,我也管不了。”
俞又暖推开左问的房门,白宣并没有说谎,里面的小床铺着碎花床单,显然不是左问的偏好。书架上是小女孩养的小仙人球,还有包着花里胡哨的包书纸的书,品位很小镇就是了。
左睿笑道:“我说咱们白老师今天干吗发这么大火啊,原来是在跟又暖吃醋?”
“我会给她打电话。”左问道。这个礼拜俞又暖从绿园小区消失得无影无踪,左问没有放在心上,俞大小姐从来就只拥有三分钟的热情,不过他的确没料到俞又暖会跑到他老家去。
白宣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是太生俞又暖的气了,可当妈的心疼自家儿子,叹息道:“我去看看她,别这头受了委屈,以后回去又折腾我们家左问。”
左问的家在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