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郭晓珍惊讶地道。
左睿道:“又急着占位置啊?你去吧,我来洗碗。”
“多谢,多谢。”白宣对待郭晓珍,笑得就像春风一般亲切。
左问微微诧异地看了一眼俞又暖。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是郭晓珍提了古蔺赶黄草过来,“左叔叔,白阿姨。左问也回来啦?”郭晓珍眼波流转,仿佛不知道左问回来一般。
左问看向白宣和左睿的身后,“她没跟你们一起?”
“哦,不了,白阿姨,我妈已经做好饭了,我先走了啊。左叔叔,这赶黄草吃完了如果觉得效果好,你跟我说,我再让我朋友帮我带。”郭晓珍站起身,眼神却一直在左问和俞又暖之间徘徊。
左睿做了个搓麻将的动作,“去晚了,小区里就没位置了。”
白宣换了衣服出来,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去厨房看了看俞又暖,只见她正弯着腰到处找东西,“找什么?”
清隽混合着冷峻的脸,挺拔的身姿,不考虑金钱给他铸造的耀眼光环,光左问自身的魅力就足以倾倒从十八岁到八十八岁的女人了。当年小镇上但凡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就没有一个对他免疫的。
俞又暖为难地看着白宣,小声道:“我找洗碗的手套。”
“不是,听说是左问外面的女人。怀孕了,现在找到白阿姨这里了,肯定是左问不肯跟他家里那位离婚。”郭晓玲八卦道。
“姐,你当初为什么不跟他表白啊?你要是表白了,说不定你们早就是一对了,青梅竹马啊。”郭晓玲道。
“那就喝饮料。”左睿下午的时候还特地买了一瓶c橙多。
“胡说,左问不是那样的人。”郭晓珍绝不愿意相信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会是道德沦丧的人。
白宣对面坐着的李大妈回头一看,可不就是她那在市里工作的大女儿么,一身干练的黑色小西服,脚上十厘米高的黑色鱼嘴高跟鞋,显得又高又瘦,脸上架着一副墨镜,十足的都市丽人。
郭晓珍转过身回了房在床上躺下,有些闷闷不乐,只觉得自己和左问的差距越来越大了。男人如醇酒,女人却如鲜花,随着年纪的增长,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俞又暖赶紧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