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我的助理,andy。”左问道。
俞又暖爬起身再次不敢置信地盯着那扇门,恨不能瞪出个窟窿来,良久后她确认左问已经出门了之后,将自己大力地摔在床垫上,心想干脆饿死得了,她死后,左问铁定被列为第一嫌疑人。
俞又暖仰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胃又开始隐隐作痛,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早餐已经被她吐光了,午餐是压根儿没用,现在正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
俞又暖迅速地将剩余的鸡蛋扔到嘴里,站起身指着行李箱,因为嘴巴包着东西所以没法说话,但是她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她还急着赶飞机。
俞又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体恤,再看向左问时,脸上就添了一丝笑意,“你给我换的衣服吗?”
“宾市。”
“是不是要买点儿东西带过去呢?”俞又暖吃了白粥精神好了很多,保暖思淫欲,她不是那样容易放弃的人,凡事总要再争取一下。
俞又暖真是恨不得搬过方向盘,跟左问同归于尽,有他这样补刀的吗?俞又暖瞪着左问看了好半晌,对方都可以视若无睹,她只能败下阵来,调头看向窗外。
俞又暖侧头看向左问,作为夫妻,在三、四个小时的车程里一句话都不说,似乎实在说不过去,“你昨天根本不必赶回来的,你也看到了,你妈不欺负我都算不错的了。”
俞又暖忍着胃痛,就是不吱声,恨不能把自己作死了,倒要看看左问会不会为她掉两滴泪。
andy的停顿让左问转过了头去,一眼就看见了正在揉眼睛的俞又暖,这个动作让她身上不算太长的t恤一下就提到了大腿上,险些走光。
俞又暖醒过来的时候,四周漆黑一片,门外隐约有人声,她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光线刺眼而入,她不适地揉了揉眼睛。
左问看着俞又暖躺下,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这才回了驾驶座。
关于老板有没有胡来过这种事情,助理可能比老板娘们都更有发言权。
俞又暖喝完温热的白粥之后,擦了擦嘴,跟着左问走出门,看见他拿出手机讲电话。
左问正要给andy打电话,俞又暖就帮他掐断了电话,“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