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帮范丽君打理基金会。
俞又暖昏沉沉地睡了两天,第三天上头才恢复了些许精神,离婚受的罪比脱皮也不遑多让,不过俞又暖没有给自己太多时间去颓废。
俞又暖笑了笑,“你对左问倒是挺上心的。”
“又暖。”
左问带了一个女伴,是俞又暖不熟悉的生面孔,据她所知这种宴会左问要么单身出席,要么带的都是助理,今天居然带了一个新面孔,而那个女人的手正挽在左问的手臂上,这就说明两个人的关系至少比普通朋友更深一层。
“又暖,你过来一下。”范丽君及时地将俞又暖解救了出去。
俞又暖也不知道自己弹了多久,直到有掌声响起,她转过头去一看,刚才鼓掌的人是关兆辰。
“又暖,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你不喜欢我演戏,我从今往后就转到幕后。”关兆辰有些动情地拉起俞又暖的手。
俞又暖看着自己这个往日的朋友,隐隐约约已经摸到了彼此的关系,就是那种互相幸灾乐祸的竞争关系,表面上却还要挂着“我们是好友”的虚情假意。
人争一口气,树活一张皮,俞又暖已经失恋了,就不能再叫左问看她的笑话。这时候,事业总是失恋之人的首选替代品,只可惜俞又暖实在想不起自己有什么特长。
俞又暖深呼吸了一口,转过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虽然俞又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跟左问说话,可此刻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着左问,“我认不认真反正你也不在乎,现在再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
“刚才的曲子很陌生,是你自己谱的吗?”关兆辰问。
“既然身体已经康复了,那有没有兴趣继续回来帮你丽君阿姨啊?”范丽君道。
俞又暖引了关兆辰在沙发上坐下,“别开玩笑了,专业的事情还是留给专业的人做吧。”但是不可否认,俞又暖对关兆辰的这种恭维很是受用,他哄女人的确很有一套。
“不记得也没关系啊,你刚开始帮我的时候,不也一样没有任何经验,但后来的事实证明你做得很好。”范丽君道。
俞又暖手中的酒杯在指尖转了转,昨天她还给andy打了电话,想约左问的时间去民政局,被告知未来一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