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问则在权衡,何凝姝当初是在俞又暖身边待得最久的陪护,对俞又暖康复的帮助也是最大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并不想辞退何凝姝。
这两个月俞又暖每天都有学习看书,简单的字已经认识,何凝姝也教过她拼音,她对网络世界十分感兴趣,为了能浏览网页,所以这方面的学习特别积极。如今简单的搜索已经能够。
“怎么了?”左问问道。
房间里贴着淡雅的墙纸,雪白的长毛地毯,精致华丽的古典家具,还有占据了两层楼的像百货公司一样品种齐全的衣帽间,俞又暖立在门外,只觉得陌生。
左问扶着俞又暖回房间躺了一会儿。经过一天的探索,俞又暖倒是确定这里的确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了,虽然她什么也记不得,可需要找东西的时候,她总是能很自然地伸手就拿到。
片刻后,两管鼻血从左问的鼻孔里流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奇异地静默了下来。俞又暖是不知道左问为何会流鼻血,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突发事件,对于血她有本能的害怕,抬腿就往外走,“我去叫慧姐。”
尽管非常奇怪为何俞又暖能搜出这样的网页,但此刻左问只觉得尴尬万分。
记不起过去,总让人觉得不踏实,好像自己的生活就像空中楼阁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到了地上。
“洗好了?”左问将手中的电脑放到一边,抬起头道。
俞又暖在医院一共住了将近两个月,才回到俞宅——她从小生活的地方。
关于网页上解释的男人流鼻血的原因……
左问故作镇静地仰起头,抽了两张纸擦了擦鼻血,“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天气太干燥了。”冬天的空气的确干燥。左问怕俞又暖还是不死心,又补充道:“慧姐早就睡了,别为这种小事去叫她。”
俞又暖点了点头,她完全相信左问说的话。
左问跟在俞又暖的身后,看着她一间一间地推开二楼的房间。
左问没做声,只是看着何凝姝。
俞又暖伸出手迎着太阳光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才突然发现,她的手指上并没有本该一直戴着的结婚戒指,连戒指印也没有,可是据说她和左问已经结婚十年了。
多余的精力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