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语气里有着天然的娇气,让人忍不住就替她觉得委屈,觉得白老师这不高兴也太没道理了。
结果俞又暖轮轮都摸萬,很快就凑齐了清一色,还摸到了四个一萬胡牌。
自摸三家多舒服啊,辛辛苦胡三把别人放的炮还不如自摸一把呢。再说了清一色可是四番牌,一把就顶素胡四把,怎么就不能去做清一色呢?而且事实证明,大婶们玩一元起番,她也帮自己婆母赢了将近两百元,据说可是破纪录呢。
吃过早饭,白宣和小区里的阿姨们约好了去附近的寺庙烧香,这是当地习俗。俞又暖在被冷待了一个早晨后,忍不住追在左问的身后问道:“我们不闹别扭行不行?这可是初一呢,初一闹了别扭,一年都会别扭的。”
俞又暖悄声道:“我想做清一色啊。”她其实一点儿都不想泄露计划,但是耐不住是自己婆母询问。
这种场面,当事人自然只能装有事各自散开,万幸明日就要离开,俞又暖忍不住抚胸深呼吸。
只是左问这一冷一热的还真让她招架不住,俞又暖心里虽然不承认,但是觉得还真是带劲儿。
左问觉得自己的确是胜之不武,持续的低气压让犹如一片白纸的俞又暖如预期中低头。
“你怎么打这张牌?你不打就可以听三张牌,你现在就只能胡一张了,而且桌子上都出了三张了,你都不看牌桌的啊?”白宣那个着急啊,觉得俞又暖是脑子彻底碰坏了。
俞又暖端着盘子走到白宣身边,就挪不动腿了,昨晚她才打了一盘麻将,甚为不过瘾,小小的豆腐块魅力挺大的。
“乖孩子。”左问又亲了亲俞又暖的发际。
回到屋里,左问就忍不住轻笑,他是没料到俞又暖还有这种吓得仿佛老鼠见到猫的时候。
左问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俞又暖委屈地“嗯”了一声。
俞又暖平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下午的战绩,深觉有趣儿,难怪全国人民都打麻将,她侧过身看向左问,“明天回去之后还有几天假,我们做什么呢?”
左问垂眸看向俞又暖,她皮肤真的很白,好似有光线从体内透出一般,眼睛水灵得仿佛刚在清泉里浸过,剔透得一眼就能忘穿。
“去海岛的话还不如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