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擦过身体的帕子扔回给左问,这人不流鼻血就算了,连裤裆处也没有出现传说的小帐篷。俞又暖幽怨地看着左问的背影。
可是俞又暖自问她不是巨蟹,也没有多少母性,怎么在那两个小地瓜跟前就魅力无穷了呢?果果是男孩儿胆子大一些,伸手就找俞又暖要抱抱。
“事情办妥了?”左睿开口道。
俞又暖咬着牙看向左问,“你给我擦,流鼻血也是你活该。”
小孩子嘛,打又不能打,骂也不能骂,还好维维的妈妈赶紧把她抱走了。俞又暖刚松了一口气,就听果果大声地叫道:“拉粑粑啦——”
“当然累了,你……”跑下山花了一个小时没有?白宣话说了一半,就见左问给她夹了一筷农家腊肉,“妈尝尝,听说是野猪肉腌制的的。”
家里热闹极了,闹得俞又暖半边脑子发疼,两个加起来都不到五岁的小地瓜,围着香喷喷的俞又暖转的时候,一人尿了她一把,虽然都是隔着棉裤的,但是大小姐的衣服还是不由自主地变湿热了。
哎,到底是老夫老妻了,都相当于左手摸右手了,即使有反应,那也是动物本能的需求,水满自溢嘛,什么爱的亲亲,法式深吻都是热恋中情侣的专属。
俞又暖僵直得动都不敢动,颤抖着嗓音喊“左问。”
“我不想流鼻血。”左问回答得短而精炼,以至于俞又暖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被调戏了?本来这几天她对自己的魅力都绝望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连蹭带摸,左问居然都可以岿然如山般自在。
俞又暖虽然极端不情愿抱果果,可是小地瓜抱着她的双腿不放,抬头笑嘻嘻地看着她,那小眼睛又清又亮,她只能俯身将果果抱起来。
俞又暖脸都黑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看作男人的。客厅里所有的人都笑欢了,连左问都忍不住轻笑出声。
大伯娘一看见俞又暖眼睛就亮得仿佛百瓦灯泡,“这么多年可算是见着左问带媳妇儿回家过年了。这多好啊,早就该这么着了,过年才有个样儿,年前听你妈说……”
俞又暖今日穿的一字领毛衣,只能不停地把果果的手从她锁骨处抓出去。但是小孩子坚持不懈的精神真的叫人发毛。
俞又暖委屈地瞪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