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俞又暖觉着又不像是隐婚,后来想着她和左问都不是明星,小周刊要寻找卖销量的噱头,拉左问充数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左先生的颜值的确可以撑起一半的销量。
“这楼就不能重新修一修?”俞又暖挑剔地道。
时尚杂志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奢侈品广告,看多了就了无趣味,俞又暖不得不赞叹柳瑜静的细心,她还买了几本街边的小周刊,属于俞又暖平日接触不到的类别。
俞又暖走进电梯后,上楼来串门的夏慧这才从角落走出来,碰了碰柳瑜静,“不是说离婚了吗?”
早晨起床俞又暖就闹头疼,虽然有夸张之嫌,但酒精对她的神经的确有些微影响。左问给俞又暖揉了揉太阳穴,虽然没说话,但是俞又暖从他眼里轻易就读出了“活该”两个字,只能撇着嘴指使左问做这做那。
一杯ojito不过去了一小半,俞又暖只能算微醺,左问皱了皱眉头,此刻不是说她的时候,只能扶了俞又暖起身,给她披上外套。
俞又暖散步到楼下,打算沿着左问规划的未来的俞氏大楼走一圈,可刚走到大楼背后的小路上,就见一个女人正扑入左问的怀里。
“我叫明皓带你去我的办公室。”左问捏了捏俞又暖的掌心。
“我有点儿事去公司,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中午一起吃饭,嗯?”左问道。
俞又暖笑了笑,“那这块地可不小。”左问的眼光前瞻、气局宏阔,将来大厦真的建成,恐怕又是一座城市地标。
俞又暖身上的大衣已经脱掉,露出了里面穿的藏蓝色大圆点连衣短裙来,脖子上斜系了一个颇大的蝴蝶结,显得娇娇俏俏。人生得白就是好,穿这样深色的裙子,显得异常年轻漂亮,又高又瘦。
车忽然靠边停下,俞又暖诧异地望向左问,只见他解了安全带,俯身含住了她的嘴唇,不容拒绝地抵开了她的牙齿,俞又暖晕晕乎乎地被左问亲着,舌尖被吮得几乎麻木,不知这人是发什么疯。
“有什么好事吗?”俞又暖好奇地道。
“那可不一定。”夏慧抿嘴一笑,意有所指,“山珍海味吃过了,说不定就喜欢吃腌小黄瓜。”
俞氏的大楼已经有些年头了,虽然地段寸土寸金,但在周遭新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