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把产业都捐给慈善机构,但是左问呢?
左问看着俞又暖,心底一阵冰凉,他们的婚姻就像被推到高山上的石磨,不停地往低谷滚落,即使第二次再努力地将石磨推到山顶,好像也还是阻止不了它将再次滚落。
“左问,你这是婚内强……”俞又暖尖叫道,又使力去挠着左问的背,果然是山里出来的野人,一身的蛮力。小镇虽然群山环绕,但非要说别人是山里出来的野人,也着实过了点儿。
以前左问由着俞又暖,惯出她一身的臭毛病,但如今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话,有些事就不能妥协。他为她吃过的那些苦,丢过的那些人,总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才能心平气和地对她。
“可是我喜欢。”左问环住俞又暖的腰,鼻尖已经碰到了她的鼻尖,而俞又暖的腰已经向后弯成了半圆了。
俞又暖争不过左问,皱着眉道:“我没法脾气,我就是身体不舒服。”
“发什么脾气?”左问伸手将俞又暖拉起来靠近他。
而左问的眼里则更多的是愕然,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脏”的意思,再下一刻俞又暖只觉得嘴上一疼。
俞又暖那腿去踢左问,就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左问,你这混蛋!”俞又暖急赤白赖地开始骂人。
“是不是冷了?”左问见俞又暖脸色突然一变,搂了她的肩,半推半抱地让她回了内室。
在老家的时候,左问不否认有故意无视之嫌,一来是心底邪恶,看俞小姐吃瘪他略觉得愉悦,二来么?
她和左问究竟是为了什么会闹到他出轨的地步?这种事情,男人自然有责任,可难道自己就没有任何错?虽然俞又暖重新认识左问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她心底是十分清楚的,左问不是那种出轨的男人,他若心底有了别人,定然会不惜离婚的。
这就是翻旧账了。
“小姐身体不舒服,没吃晚饭,我刚给她热了一杯牛奶送上去。”慧姐道,“先生喝酒了?我给你拿解酒药。”
左问扣上衬衣上的最后一粒扣子,俯身亲了亲俞又暖的额头,“晚上有个应酬,我会尽早回来,你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