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问低头在俞又暖的肩膀上落下一吻,并不说话,慵懒得像餍足后的狮王。
“你自然有。”左问轻笑,这一笑险些晃吓了俞又暖的眼睛,春风荡人心大约也就是这种程度了。
“你连安全期都会算?”俞又暖也是昨天才听说这个名词的,但是百度百科里那长篇大论的字看得她头疼,索性放弃。
俞又暖不说话。
俞又暖咬着嘴唇,不说话。
眼神这么毒,怎么不去当侦探啊?俞又暖心想。
“小姐刚才不是说不出门吗?”慧姐听见俞又暖吩咐老王备车时,忍不住道。
初时左问以为他和俞又暖在这件事上不协是自己的问题,私底下也找过专家,只可惜所谓的专家都是纸上谈兵,徒增你的心理负担而已。下午俞又暖的冷淡,他也不是没看出来,心里打定主意这一次要逼着她一起面对,否则婚姻如何为继?所以无论是需要做婚姻咨询,还是看心理医生,这一次他都会陪着她,而她也必须陪着他,夫妻共同面对,开诚布公。
哪怕左问眼疾手快都没能护住俞又暖的头顶,“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左问从报纸里抬起头扫了俞又暖一眼,“钱总是赚不完的。”
直到早晨吃饭的时候,俞又暖的尴尬还没有过去,冷着一张脸坐在餐桌面前不说话。
孩子么?左问不由又想到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他自然是想要孩子的,面对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曾经想得发疯。
俞又暖捂着耳朵开始喊,“不许说。”
俞又暖殷勤体贴地替左问拿了大衣和围巾,一路将他送到门口,“早点儿回来。”
“你就不能爱惜点儿你的脑子吗?”左问的语气颇重。
左问揉了揉眉心,跟脑子不好使的人沟通的确需要耐心。“这样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对我直言?”
左问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再次灼痛了俞又暖的心肺,“要你管!”
不过不管欠不欠收拾,反正今天俞大小姐的确是累坏了。
俞又暖正视前方开始生闷气。
俞又暖一把拉开车门坐进去,这才松了口气,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好意思什么。俞又暖从大衣口袋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