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问搂住俞又暖的腰,探身低头看向她的眼睛,“可以吗?”
俞又暖看着左问起身,真是呵呵,仗着有了亲密关系,现在连衣服都不|穿了?俞又暖的确是不想看的,可是眼皮就是管不住。男人裸|露的背影,其性感程度一点儿也不输女性。
可惜此时左问的食指和中指已经将药盒夹了出来,“你一个早晨魂不守色就是为了出来买这个?”
半个小时之后,俞又暖侧身蜷着腿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气恼,伸腿往后一蹬,踢在左问的小腿骨上。
“买什么药?”穿着白大褂的店员起身问俞又暖。
“今天没什么事。”左问道。
俞又暖的脸红了又红,“那现在怎么办啊?”
俞又暖忍不住抖了抖,扔下手里的吹风道:“你吹,我要睡觉了。”说罢就转身背对左问躺了下去,也不管床垫还湿不湿。
左问的激将法对俞又暖非常有效,“谁想不开了?”那么点儿破事儿,难道她还能去跳湖不成?
山脚下就有一家药店,俞又暖戴上墨镜和口罩,这才走进去。
俞又暖心虚地避开左问的眼睛,“没有啊。”说完拿起旁边花瓶里刚送过来的玫瑰,无聊地掰起花瓣来。
俞又暖眼见左问没有出门的打算,心里开始烦躁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记得那个紧急避孕药需要在二十四小时内服用,这可没剩下几小时了。
“跟我一起去?”左问拉住俞又暖的手。
俞又暖知道左问这是拿自己寻开心,索性不再说话,但见左问拆了盒子,抽出里面的说明书,落下车窗,干净利落地将药盒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耍帅到了连垃圾桶的位置都这么配合,俞又暖也是醉了。
左问拉下俞又暖的手道:“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左问吹干了床垫后,搂着俞又暖也躺了下去,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必觉得心理有负担,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没你这种福气。”
到十点左右,左问接了个电话起身,“突然有点儿事,我出门一趟,下午回来。”左问低头亲了亲俞又暖的额头。
接下来的时间,左问字正腔圆地以晚间新闻播音腔给俞又暖念了那药的副作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