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刚想嘴硬地承认,就听左问道:“找的是你最喜欢的室内设计师布置的,你真不喜欢?”
同时俞又暖不由又想起小野花那四两肉,冷笑一声补充道:“你的小野花似乎也颇为壮观,左先生是小时候母乳没喝够吧?”
书房不是那种厚重的图书馆装饰风格,三面都是落地窗,白色窗纱,零散的做旧白色木板书架,真是不要太文艺小清新。
虽然心里高兴,但整个拍卖会也就那个手镯合了俞又暖的眼缘,半路杀出这么个“同学”,其实也是遗憾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再跟拍了?”俞又暖贴近左问的耳边问。
“抱歉。”俞又暖礼貌地道。
楼上是卧室和书房,外面有一个空中花园,中间一个古意木廊,摆着巨大的露天按摩浴缸,顶上有可以遥控的透明折叠顶棚,下雨的时候洗着热热的泡泡浴,看着外面的雨帘,光幻想就十分文艺和惬意。
左问不置可否。
“我刚才想帮你拉上皮衣拉链的来着。”左问道。
俞又暖随意地浏览着展示柜里的珠宝,这一次还有古董珠宝出展,价格想来不菲。
“怎么突然介意起她来了?你不是说她的魅力就跟菜市场卖菜的中年大婶一样吗?毫无威胁力。”左问很懂得如何叫俞小姐闭嘴,你跟她善说,她只会得寸进尺的无理取闹。
坐到车上时,俞又暖从观后镜里留意到自己锁骨边上的那枚红印,刚才涂口红时思绪纷杂根本就没注意。
左问侧头扫了俞又暖一眼,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嗯。”
左问掌着方向盘,头也没回地道:“以前看着不错就买了。”
俞又暖果然不再说话,高傲地将下巴调向窗外。
晚上回到家,左问去书房时,俞又暖终于得了机会,叫了慧姐坐下。她忍了一下午,这会儿还是忍不住凝眉问道:“慧姐,我以前还失忆过一次吗?”
这种稀有而具有历史感的首饰似乎更受名媛的追捧,现在各大品牌的新款大多被小情儿或者戏子戴在了身上,同她们撞款颇令某些人撇嘴。
坐回车上的时候,俞又暖的思绪已经沉淀下来,此时正将手肘搁在窗弦上撑着脸,思忖着天底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