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叫她做过的那些事儿?
左问唇角翘起的弧度就没落下过,空出一只手拉了俞又暖的手道:“这没什么。”
“这里离公司近,你不是想试试二人世界的生活吗?明天若是有空,下班后我去接你买些日用品如何?”左问似乎没有发觉俞小姐在默默地生气。
的确不算什么,但是俞大小姐还是自觉以后在左问的员工面前会很难摆出高冷姿态了。
“向小姐,这么巧?”左问走到俞又暖的身边,搂住她的腰。
碍于左问不愿意亲自解释,接下来的时间,俞又暖只好自己在手机上搜索“攀比”的词义。
这世上总有人讲“彼此说清楚不就好了”。其实那只是因为旁观者清,旁观者的心里了悟挂碍,得失似乎都可以淡然接受,但是局中人在看不清结局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隐瞒一些他们觉得有危险的事情,只为了“不失去”。
“她叫向颖,的确是你同学。”左问道。
“由她父亲的资产估算的。”左问道。虽然手镯的价格对向氏不算什么,但向伯举给他女儿准备的信托基金却还是有限的。
向颖还想说话,却看到了正从门口走进来的左问,语气顿了顿,接着又道:“见到你和左先生能重归于好真让人替你高兴?你做的那些事儿他都原谅了?”
“从幼儿园咱们就一路同学,大学也在一个学校。”向颖道:“你忘了我,我可有些伤心。”
这样精心的布置明显就是要自住,“是我们闹得厉害的时候买的吗?”俞又暖又问。
俞又暖掏出粉盒,在锁骨处抹了很多粉,才算是遮住了不和谐的证据,下车挽着左问的手走进了某珠宝品牌的展厅。
好吧,当时俞又暖以为左问又想占她便宜,被她一巴掌打开了。如今后悔已经来不及。
晚宴俞又暖没有兴趣参加,而下午左问也早就说好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的,语气颇为神秘。
到了左问的办公室,俞又暖被左问强逼着给口腔消了毒,这才气喘吁吁地被放过,跑到左问的休息室里补了口红才重新跺着高跟鞋,气场全开冷艳高贵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连左问要拉她的手,都被无情地拒绝了。
“你刚才看见了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