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暖打了个呵欠,劳心劳力劳嗓子,才睡了不到两小时,就被人吵醒。
“你都瘦成猴子了。”左问将丝瓜装盘。
左问倒是挺滋润的,拉着俞又暖的手,细细吻着,连指甲都不放过。
“吻我。”俞又暖道。
俞又暖摇头。
二十万?真是慷慨的客观。
岂有说不的权利,亦不愿说不。
六、七年前的某月某日某时具体做过某事,真难为他们记得那么清楚。
吃饭时,俞又暖看了看电脑屏幕,“原来丝瓜又叫倒阳菜。”真是时刻不忘重拾人生常识。
“去买菜。”
俞又暖开始默默地收拾碗盘。
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左问将俞又暖的手掰开,无情地将她关在浴室外,俞又暖听见锁门的“咔哒”声,居然还有反锁声。
“去睡吧。”左问走到露台上点了一支烟。
“折旧呢?”
“你吻不吻?”
老板娘看了看模样周正的左问,“小本生意啦,帅哥。”但大约看在颜值的份上,老板娘还是让了两毛钱。
“你这个是包月价。”左问又抛出一句来。
女小三人人喊打,但男人做小三,却意外获得了同情。白富美嘛,有钱任性,必须婚姻不谐,寂寞难耐,包养男星简直就是常态。
“这一摊的比较嫩。”左问低头认真挑选丝瓜,“吃玉米吗?”
“对面那家便宜五毛。”左问阻止了俞又暖就近挑选玉米的倾向。
“这么喜欢当众表演,不如我投资一部电影捧你当影星?”左问道。
“不够。”
“她怎么在这儿?”这么巧!
“我……”
“神经。”
这个听得懂,俞又暖拿枕头打左问,“我还磨损呢。”
可爱又可怜的大小姐,脸煞白煞白的,左问走过去揉乱了俞又暖的头发,“没事了,都过去了。”
刚才是谁为了两毛钱还跟老板娘卖弄颜值的?
左问笑出声,搂过俞小姐的小蛮腰,“这几天公事繁忙,跟我去锦天住好么?”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