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够,所以即使被爆出也上不了头条,狗仔也是择食的,不屑于守他们的绯闻。
的确是想不到,俞又暖将果汁杯里的吸管含入嘴里。
自来熟的贾思淼。
贾思淼其实也不需要俞又暖说话,“我就搞不懂了,怎么男人出个轨那么正常,许多人都能谅解,我们女人做了,就跟十恶不赦似的,连我妈也不理解我。我也是个人,也需要人陪需要人关心,难道我们女人就不能有性需求?不能因为我有了孩子,就要我单方面牺牲所有吧?”
“少管我。”俞又暖挥蚊子似地拍开左问。
其实左问也算知识分子的。
贾思淼继续唠叨,左问也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学神兼男神,“这辈子能睡其中一个就不枉此生了,还是你厉害。”
慧姐离开之后,卧室里的气氛陡降,俞又暖掀开一丝眼皮,所有人前的矫情都化作了忐忑,虽然她依然很愤怒左问竟然拿水淋她。
“你哭什么?该哭的难道不是我?去哪里也不跟家里说,打电话也不接,今晚我要是没找到你,下一步你是不是准备随便跟着谁就去开房啊?”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左问果然如俞又暖预料的爆发。
俞又暖像八爪鱼一样贴上左问,“你若是最后肯原谅我,现在就可以生气。”
贾思淼虽然看什么都是重影,但脑子后来却是越喝越透亮,见到左问进来,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电话是她打的,或者说是她帮俞又暖接的电话。
俞又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重新趴到吧台上,“再来一杯。”
“关兆辰我男神啊,每部戏我都看,那腹肌我一直想摸一把。”
俞又暖推开果汁,她可没有义务听贾思淼讽刺。
“那段时间我们经常吵架,生完孩子之后我的体型就一直膨胀,他两年多没碰过我,知识分子的冷暴力。”贾思淼讽刺地笑了笑。
贾思淼仰头喝干杯中酒,不无感叹地道:“姐妹儿,说实话,我实在太佩服你了。我这辈子的人生梦想简直是被你超额完成了。”
俞又暖觉得贾思淼说话的调调有些新鲜,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这是要去哪儿啊?”俞又暖用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