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问不为所动地调整椅子,俞又暖被他咬得厉害,只能不情不愿地动作,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反手在挡风玻璃上借力。
“你现在过得好吗?”林晋梁为俞又暖担心。
寒暄后,左问借口去洗手间,低头在俞又暖耳边道:“我去擦车。”俞又暖趁机狠狠捏了捏左问腰上的肉。
手机铃响,俞又暖看见左问来电,理也不理,一直到被左问在海边逮住。
比冷淡,谁不会?俞又暖也不开口。
一顿饭吃下来,全看白、宋秀恩爱了,含情脉脉、深情对视,连饭桌上的其他人都顾不了了,间或还有短暂的亲吻。
按说左问的体|位应该十分难使力,居然也将俞又暖逼得丢盔弃甲。
俞又暖吸了吸鼻子,套上还沾着左问身体温度的风衣,“只是觉得他挺可怜的。”
开房门之后又出了很多新鲜门,俞宅附近的狗仔渐渐稀少,俞又暖又恢复了在基金会的工作。周清颜替她管理的时候,捐款数量明显减少,所以俞小姐热衷的party也不是没有价值的。
宋存西大笑,他就是那位搂着白素四处宣誓主权的丈夫。
原来当初她和左问已经离婚,只是适逢民政局网络不好,离婚证一直未办下,婚姻才迁延至今。
马上就要结婚的恋人,因为车祸突然就终止了感情,林晋梁自然放不下。
“我从未怪过你。”俞又暖回握林晋梁。人生的奇妙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命运如何转弯。如果没有出车祸失忆,她如今就是林太太了,可是这种假想令俞又暖忍不住后怕。
彼此既陌生又熟悉,感觉十分奇特。
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和父亲共有的回忆。
车子的引擎已经发动,但并未开动,俞又暖坐进车内,将头靠到一脸冷峻的左问的肩头,抿嘴笑道:“我能说,其实我挺高兴你抢人准老婆的吗?”
“我知道我有些冒昧,但是我想请你去看看我哥哥,他这一年过得极不好,前几天野外科考时摔到了山谷里,断了腿,却不好好治疗,跟我父亲吵得特别厉害,你能去劝劝他吗?”林父早就耳提面命不许她去打扰俞又暖,其实林乐辰也不见得喜欢俞又暖,尤其是看到前段时间的热门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