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账单都收敛了,每周固定给白老师打电话问好,乖巧得可以评十全十美老婆了。
“所以就要到这儿来吹冷风?再发高烧的话,我让他也来看看你的可怜样儿?”左问道。
但下了计程车,在滨海公园面海的长凳上坐下的俞又暖,然后回头一想,心里可就没有所谓的心虚和内疚了。她心想,左问城府可真深,难怪能有今日成就。即使有俞氏为后盾,但若非左问自己了得,换做旁人只怕根本无法企及他今日高度。
“别人会看见的。”俞又暖轻喘地咬着嘴唇。
俞又暖踌躇几秒,“让她进来吧。”
她,只想做左太。虽然左问冷冰冰的,一点儿也不可爱。
“你就一点也记不起我哥哥了吗?你们当初那么好,连婚期都已经定下。”
再说,也不知道自己和林晋梁滚过床单没有?虽然当时看起来合情合理,但如今回过头再看,居然又是一出婚内出轨,真是天了噜,人造起孽来,老天都帮不了。
俞又暖知道左问是怪贾思淼让她喝酒,但此话不太好说,只能装傻,“他对谁都很冷淡。”
那一次在左问老家的温泉山庄,左问肯定是得到了林晋梁到的消息,匆匆从山上赶下来,就是为了阻止自己和林晋梁见面说话。但后来可就再也没见到左先生那么紧张了,上回在饭店,林晋梁出现,左先生表现得可是十分平静。
“你若是想减肥,我可以帮你。”俞又暖答非所问。上回听贾思淼说是长胖了才被丈夫嫌弃而无x生活的,她自问保持体形上可以帮帮她。
只可惜今夜的海鱼,肉身无刺,便是有刺,估计左先生也不会人前表演,上回在郭家年夜饭上,那纯粹是为了断绝对方的心思。
这一周左问几乎是以病房为办公室,但对俞又暖却是一点儿也不理睬,摆明了就是对她的冷惩罚。俞又暖自己作孽,也不敢去惹左问。
“我真怕你再也醒不过来。”林晋梁喃喃,伸手捉住俞又暖的指尖。
以左先生的风度和修养,此刻也已经顾不上将烟头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了。皮鞋将烟头踩在脚底,头也不回就往停车场去。
车往郊外驶去,盘旋上山,是本城的豪华墓园所在,背山面海,春暖花开。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