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到最后连叶鸾的舅妈都忍不住开口，“他是不是对你有兴趣啊？”

发泄过后的左问比俞又暖预期中的要平静和理智许多，正是这份理智，叫俞又暖越发害怕，她甚至更希望左问骂她、打她，也好过现在的平静。

她，尽可以抛开那污浊、肮脏的过去，重新开始她的人生。

“谢谢。”左问道：“你父亲好些了吗？”

俞又暖知道他为自己费心不少，长达十一年的婚姻，自己总是那个闯了祸却不懂收拾的人，累他许多。

俞又暖想，反正都这样了，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她有钱，很多钱，即使国内闹得沸沸扬扬，但国外的人并没有时间看华人的八卦呢。茫茫人海，谁又会知道俞又暖是谁呢？

这辩白无力得俞又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那毕竟是她曾经做过的事情。

左问神色淡淡，“我有事出差，我们彼此也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原来男人能忍受绿帽子的原因除了是真爱之外，还可能是不爱。

叶鸾赶紧报了地址。“你想吃早餐吗？我下去给你买，你昨天发烧了，现在……”叶鸾有些语无伦次，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之后左问和叶鸾的故事简直就是韩国偶像剧了。

原来她，俞又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原本以为这世界上唯有她之于左问是不可替代的，如今才恍然大悟，其实生活并非童话。

俞又暖的耳边持续响起铁锤的声音，最后才见左问将那堆垃圾扔到垃圾桶内，两个人相向而坐，俞又暖直视左问眼中的失望与疲惫。

夜晚风凉，俞又暖回过神来时，左问已经不在身边，她走进去见左问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关兆辰的手机在浏览。

“十月十二日那天早晨，他向我求婚了。”

“一起吃顿饭吧。”有一天左问买菜的时候很自然地道。

厌恶。

对，就是厌恶，厌恶得一眼都不想看，俞又暖撇过头。

叶鸾送俞又暖到门口，俞又暖转过头看着她，真不是很漂亮的女孩儿，身材也不是很好，小腹的赘肉遮掩不住，可是左问于万千人中选择了叶鸾。

叶鸾愣了愣，没想到俞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