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还有很多东西。他们离过婚，各自都重新有了可以再筑婚姻的恋人，想来重来一遍也不是难事。

“十月十二日么？”俞又暖喃喃。那天改变了好几个人的命运，而俞又暖的车祸就是在那天下午发生的。

可是生活这样下去也再也没有意义。她永远愧对他，思及便觉得累，而他永远也不会信任她。

左问摆手示意andy出去，起身走到窗边，“她为难你了？抱歉，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我们要……”左问的话被俞又暖打断。

“你当时长脑子了吗？拍的时候就没想过将来？”左问嫌恶地将手机扔到一边。

左问给司机打了电话，侧头问叶鸾，“你这里地址是什么？”

“不用，谢谢。昨晚多谢你了，你很会照顾人。”左问虽然记不太清昨晚的事情，但是他能感觉到很安心。

此刻俞又暖觉得自己不是左问的妻子，只是一个等待他宣判的囚徒。可是她还是想辩解，“我，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

“没有。”

俞又暖瑟瑟发抖，没有人可以逃开自己欠下的债务，也没有人做错了事而可以不受惩罚？即使失忆也不行。

“嗯。她是个好女孩儿。”那样的生活不仅没压倒她，反而让她长成了秀丽的松树。

新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就装在俞又暖的手包里。本打算再彻夜狂欢一次，然后就……

“不客气。”叶鸾低头道。

俞又暖握住牛皮信封的手因为用力而苍白，良久才吐出一口气，“多谢。”

“嗯。”

左问只是轻轻拿开俞又暖的手，头也不回就走了。

所以当时叶鸾抱着左问的时候，左问冷冷地让自己先走，所以叶鸾父亲癌细胞复发，左问尽心竭力四处找人给他做手术。

左问在一个礼拜后回到俞宅，期间没有电话来过。他走进房间时，俞又暖正抱着腿坐在露台上。连日来的冷清和自我反省将她逼得几欲发狂，再见到左问时心情却异样平静。

左问早晨跑步买菜的频率开始增加，总是去叶鸾的摊点，有什么买什么。

叶鸾就那样愣愣地看着左问扣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