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给她们的工作多增加了多少负担?想离婚是不是?
后来这对小夫妻就再没出现,卢雅惠也见怪不怪,很多离婚本就是冲动下的产物,冷静后自然就和好了。
可笑就可笑吧,但是她真的很想许下一个愿望。
次日早晨,俞又暖和左问一同出现在民政局大厅内,讽刺的是他们办理离婚的柜台后面坐着的还是上次那个工作人员——卢雅惠。
原本以为自己从此可以天高海阔任鱼游,也原本以为可以将过去抛诸脑后从头开始,但离开中国,飞机起飞的那一刹那俞又暖就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眼泪一直流个不停,但幸好是头等舱,其他人都在睡觉,唯独她一直醒着在流泪,惹得空姐连连瞩目,她只能侧身而卧。
“不用。我自知有愧,但即使这段婚姻继续,可能此类丑事还将无法避免。”俞又暖看向左问。
“终于离了,这回是真离了吧?”
第一回的时候,眼前这位俞小姐是板栗色的大|波浪,妩媚而骄矜,她对着那个男人说,“我不离婚。”
而俞又暖呢,踏出民政局之后就直接去了机场,选了个申根国家飞走。
遇到过抢劫,但幸亏护照和一部分信用卡和现金都存在了酒店的保险箱中,她身上也无贵重饰品,损失并不大。
大厦外来往行人,无不侧头看向左问一行,尤其是左问,身姿挺拔,清隽如松,时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又一层的光芒,让人一见就挪不开眼睛。
但当时的恐惧却仿佛一柄钢铁刷不停地在她俞又暖心上刮着,她异常的想念左问。
当一个人内疚到极点之后,她的选择通常不会是舍命相报答,反而是重重压力逼得她不得不恩将仇报。因为太多的情意和愧疚压得她,让她知道她还不起,索性只能赖账。
卢雅惠对眼前可怜而美丽的女人说:“抱歉,今天网络断了,两位不如周一再来?”
但卢雅惠一眼就认出了俞又暖和左问,这样的俊男美女,想忘记都难,这一回可是第三次见面了。
许愿池正在进行维修,但为了方便游客,中间搭设了便道,游人如织,尤其以国人居多,需要排行才能经过许愿池,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背过身往池中扔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