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似的,等左问和俞又暖走了老远,才高喊出声。
“吵架,一时冲动。”左问道。
空调热度已经起作用,又打人运动了一番,俞又暖气喘吁吁地脱下羽绒服,整理了一下毛衣,然后就被白老师“炙热”的眼神给烫伤了。
“所以需要对口供。”左问道。
白宣走过去,拿了遥控器开空调,“你爸出去买个菜怎么去那么久,我去催催。”
俞又暖两颊肌肉都笑僵了,但依然保持良好风度,只偷偷给左问发短信,让他来解救自己。
司机一路将车开回白泉镇,路上左问道:“白老师以为我们离婚了。”
左问的确是判断准确,尽管俞又暖被孕吐折腾得要死不活,但是为了可以重新挽回左问,她还是没敢拿掉孩子。
“就因为这样,你就让我受了那么多……”非议与攻击。俞又暖简直委屈到不行,哪有这样办事儿啊?
俞又暖默默地垂着泪,用手背去擦的时候,却发现怎么擦也擦不完。
“德性。”左问最终还是依了俞又暖。
俞又暖站起身有些讪讪,她知道白老师特别有环保意识,家中必须节水节电,没有她批准,她哪儿敢开空调啊?
“婚姻里哪有不磕磕绊绊的,又暖嫌我工作太忙,没有太多时间陪她,所以跟我闹呢。”左问颇有些无奈。
睡过午觉,俞又暖下楼散步,活动僵硬的四肢,走到白老师的牌桌旁观摩了片刻,就听见白老师道:“又暖,你怀孕了别多站,脚当心水肿。”
俞又暖心里骂娘:心机男,不要摸我敏感点。但是脾气已经忍不住柔和,“为什么要那样做?”
关兆辰的事情,的确算是一个契机,俞小姐心存内疚之后,会好说话许多。而且左问可以断定,若非有关的前因在,这一次俞又暖怀孕,她会否直接拿掉还真不好说。
俞又暖听见孕妇便秘两个字脸都黑了,实在不习惯听别人讨论这种事情。
诚然,左问心里肯定是有她的。
白宣出去后,俞又暖明显放松了许多,左问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哭什么?孕妇荷尔蒙又作怪了?”左问低头在俞又暖耳边道:“偷听人讲话还气得哭,你不是自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