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别人产后两个月就能基本默认可以恢复夫妻生活,但是她非得要左问等三个月。期间决不许左问碰触她腹部这一块儿,看就更不允许了。
居然还在淋浴间。左问走过去一把拉开淋浴房,就见俞又暖环抱着手臂,缩在淋浴间的墙角,任由冰凉的冷水从她头顶淋下。
俞又暖脸色一僵,“你不必如此。”
但这则社会新闻却间接击碎了俞又暖的侥幸,她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想念左问,特别想,特别想,所以趿拉了拖鞋开门,走到对面无声地推开轻掩的门。
片刻后,左问开门出去,过了好一阵子才回来,重新躺下,俞又暖轻轻贴过去,感受到左问皮肤上的凉意和水汽,他应该是去冲凉水澡了?在这寒冬里。
接下来的时日,左问每天都准时下班,尽量抽出时间陪俞又暖,甚至连俞小姐去理发店做发型,一坐三、四个小时,他也耐心陪着。
“你不是生病,你只是没有做好准备。”左问的声音在俞又暖的耳旁低声安慰,“不用去看医生,我会陪着你的。”
“别怕。”左问的吻轻轻落在俞又暖额头,他以为久久没经这种事情,俞又暖有些矜持和害怕是正常的。
但这些话俞又暖不敢对左问讲,他虽然已足够大度,想必也不愿再提起从前。
左问沉默片刻,从俞又暖的啜泣里已经猜到些许原因,“又暖,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并不都是你的错。那时候,是我对你不够好。”
“我们有钻钻就够了,我可以去预约结扎,又暖,别害怕,我绝不会强迫你。”左问亲了亲俞又暖的脸蛋。
俞又暖哭着拽住左问的衣衫,“你真的不介意吗?”
“又暖,这件事我考虑很久了,兼顾两个公司,如今精力实在有些吃不消。就是四维,我也打算过几年就放手退居二线,这几年公司正式上升的关键时期,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ceo来管理,我已让猎头公司帮我留意。”
左问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他轻轻掰开俞又暖的手指。
可是左问越是这样,俞又暖就越觉得烦躁。她不是不配合左问,但是总是徒劳无功,她只觉疼痛,并无愉悦,每次她那般痛苦,让左问也意兴阑珊。这绝非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