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三个月的封闭式急训,焰姚只准许阿诺,扶绫,翩枷,一个星期见我一次。我的焦虑也在每个星期得到释放。
焰姚是懂的,一个人需要十分专注完成一件事,平时的人际关系是很难维持的,除非这件事情就跟人际有关系。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藏书阁,一遍一遍描绘着符文,从鬼画符到现在的有点样子。或许是祭司的天赋,感觉比学英语,数学简单多了。其余时间焰姚带我运行体内气息,练功,锻炼我的身体素质,堪比军训。
每个符文都承载着独特的能量和力量,它们的用处各不相同,且衍生出的变化极为复杂。
现成的符文固然不少,但要想真正发挥它们的最大效用,确实需要深入研究和推算。符文的每一笔一画都至关重要,它们决定了符文能够激发出的力量种类和强度。
通过推算和布局,将符文的能量发挥到对应应用的场合,拥有最大效益。
如今的我只能用笔绘制,激发出符文的部分力量。焰姚说等我能够掌控身体里的祭司之力之后,符文就会根据我的意念信手拈来了,力量也会根据我的熟练程度增强。
完成那最后一笔,我放下了所有的重担,伸了个懒腰,想要将所有的疲惫都释放出去。长时间的专注让眼睛有些酸痛,我不打算再继续了,吹灭了笼月灯。
起身,一步步走向楼梯,推开了占星阁的大门,却发现焰姚并不在阁内。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去处。
顺着熟悉的天梯向上攀爬,来到了屋顶的观星台。焰姚静静地躺在那里,望着漫天的星辰。
“来了。”她说。
我轻声应了一句,走到焰姚的身边坐下。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瓦片硬邦邦的坐感,反而感到一股柔软而温暖的触感。我低头一看,发现焰姚又用自己的尾巴为我垫着。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不禁有些愠怒,轻轻拍了拍她的尾巴,责备道:“你怎么又这样?坐坏了怎么办?你总是这样不爱护自己的尾巴。”
焰姚似乎对我的责备并不在意,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撑起头,好整以暇地打趣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哎呀,坐坏了,我再长出来不就是了?你看,我尾巴上的毛色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