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忍不住漫上来一丝笑。
可出于意料的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见到她,既不惊讶也不惧怕,对她的怒目而视更是视而不见,反而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笑容俊美的让茯苓和白芍都有些恍惚。
云翡拿不准他是没认出她,还是认出了她却故意装作不认识。总之那天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事,他一副健忘的模样,她自然也不会提起。
当然了,她是个记仇的人,那天放生池前的事还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不忘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她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师椅上,透过珠帘,盯着他看,这样处在敌明我暗的状态最好不过,因为尉东霆的目光如箭如电,好似能穿透人心,看破她心里藏着的小把戏,她很不喜欢。
机不可失,趁他弯腰落座的那一刻,云翡伸手便去抢他手中的薛涛笺。
云翡放开她,对尉东霆挤出一丝干笑:“总之,这次不算。”
他将那张薛涛笺放进了衣襟里,笑笑地看着她:“云小姐若是再硬来,我只好大声呼喊叫外面的人都听见。”
云翡怎么都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局面,确实有点乱了阵脚,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很认真很严肃地看着尉东霆,正色道:“尉公子,我一时笔误,写成我最不爱吃的菜了。茯苓可以作证,我这辈子最不爱吃的就是黄花菜。对吧茯苓?”
莫非是嫌钱少?云翡一狠心,伸出三根水嫩嫩的手指头,送到他鼻子前:“三倍,不能再多了。”
还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啊。
这句话貌似是赞美,可是听在云翡的耳中,却是□裸的讹诈。无价你个头啊,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他莞尔一笑:“不妨,我可以等。我姓尉,名东霆,年二十二,京城人士,尚未娶妻。”
从忘我状态中清醒过来的茯苓恨不得冲上去将答案告诉尉东霆,只可惜她也不知道答案。
云翡脸色一红,心里唾道:厚脸皮,谁要知道这些。
云翡:“……”
这样一来,倒好似被他圈在了怀里,她狼狈不堪的爬起来,满面通红。
云翡一看这两人是要投敌的意思,急忙道:“你们先出去。”
尉东霆剑眉微挑,一道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