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翡不服气的问:“那是什么?将军当日在荆州猜我爱吃的菜,还让我把答案先写在纸上,以免赖皮。可是将军如今却把答案放在心里任意改,这可不公平。将军敢不敢把答案先写在纸上,先交给宋大哥,然后我再来猜?猜对猜不对也好有个人作证。”
茯苓心里默默替大将军伸冤:小姐,好似是你一直在算计人家吧。巴巴把人家叫来就是为了当布景,叫那温家掌柜瞧瞧你和国舅爷的“亲密关系”。
这时,从马车里下来一个男子,年约十八、九岁,身材高挑,一身明蓝色金丝团花锦缎长衫,衬得他面如冠玉,清雅高贵,身上清清爽爽没什么配饰,唯有腰间孤零零挂着一个羊脂白玉的鱼形玉佩。
那清贵少年对她的话恍然未闻,微微仰头看着酒幡上“折尽春风”几个草字,眼中现出一抹赞许之色。然后径直越过云翡的身边,走进了酒肆,从头到尾,对她这个小伙计,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扫过一缕。
转眼间,酒肆开张已是第六日。本来并未抱什么挣钱希望的宋惊雨,心里暗暗感叹,云翡身上果然带着经商的天分。因为酒肆的位置好,名字特别,噱头有趣,神仙醉好喝,酒菜价钱公道,每日都有不少人来。
云翡眼看这好好的生意又飞了,实在是有些舍不得,追上去道:“几位长途奔波,不若先喝些酒解乏乏,小店里的酒香飘十里,浓香甘冽,乃是京城名酒神仙醉。公子,公子……”
宋惊雨已经觉到了一股迫人的杀气,布满了尉东霆的周围,而那个身处杀气漩涡中的少女,真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竟然还敢笑得春风满面芙蓉开,不怕死地将一个信封递给那满身杀气的人。
茯苓一说,立刻便有几个男子跃跃欲试去投球。这事看似简单,却又要臂力又要准头,那铁球极沉,铁环又只比铁球大了一圈,高高挂在树上,极难投中。
“尉将军,这是你放在我这里的三千两银票,今日和利息一起还给你。”
八名骑着骏马的侍从分侍马车的左右,两匹高大神气的黑色骏马拉着马车,淡金色的盖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一顶金色的帐篷。
贵公子剑眉一蹙,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他按下心里的一片纷乱,板着脸道:“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