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够直接告退。

桌上气氛有些沉默。

“你和六年前变化不大……”咸丰帝看着周凡，“一样的可憎”。

“上次我需要寻找灵精救命，我顾不了那么多，可憎就可憎吧，不过我觉得我是个好人，至少我不会乱杀无辜。”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咸丰帝开口。

“你杀不了我，我有我自己的保命底牌。”

咸丰帝沉默下来，他也没有把握杀掉周凡，毕竟刚刚周凡的表现太过惊世骇俗。

咸丰帝看向周凡背后的赤峰，没有多说什么。

沉默片刻。

咸丰帝开口：

“我刚刚听李青莲说过你想找火精？火精确实在我的手里，我也可以给你，甚至我可以给风源大陆的妖族一块土地，人族不会打扰他们，让他们繁衍生息。”

“条件是什么？”周凡不相信咸丰帝会这么好说话。

“这块大陆灵气枯竭，对于我来说没有未来可言。

而你，天外之人，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咸丰癫狂如疯魔，看着周凡，如同沙漠中的旅者看到了绿洲。

自己的世界只是普通的现代世界，或许以后会有其他灵气世界，不过现在的自己确实帮不了他。

“抱歉，我所在的世界并没有灵气，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帮不了你。”

周凡看着眼前的咸丰帝，突然觉得咸丰帝也是个可怜人，虽然天赋绝伦，却被困在这片末法之地。

…………………………

等待咸丰帝恢复平静。

周凡转头看着远处横七竖八的妖族尸体。

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对妖族那么仇视？”

咸丰帝好像一下苍老了几十岁，听到周凡的问题，想了想，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如果你是这片大陆的人族，灵气枯竭，人族会越来越弱，直至无法修炼，而妖族却可以通过血食修炼，多年以后，你能保证妖族不会屠戮人族？你能保证你的后代永远不受妖族威胁？”

周凡陷入沉默，低头沉思。

确实，咸丰帝是对的，这个问题无解。

咸丰帝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