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胆贱婢,宫中禁止烧纸钱,你在做什么?”
苏稳被这猛然的动作一惊,抬头看了看来人,见是自己刚入宫时见过的云昭仪。再见她一脸震怒的模样,苏稳心知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苏稳立刻磕头行礼,“奴婢苏稳,见过云昭仪,见过各位大人。”
云遇瞧了瞧她,对她还有些印象,“是你……近日逢太子大婚,宫里一派吉利。你此时此刻为死人烧纸钱,目无太子,目无宫规,是何用意?”
苏稳听之,也不解释,一直伏在地上没敢抬头,道,“苏稳该死。”
云昭仪问道,“张女史,此奴按宫规该如何处置?”
张女史没想到自己被点了名,连忙上前来回话,“回大人,私烧纸钱,按宫规该杖责二十。”张女史说罢,久久见云昭仪没有回复,便是扬声对宫女道,“来人,将此人拉到宫正司,交由刑房,罚杖二十。”
“是”。身后的婢女应和道,正要拖走苏稳。
此刻,云昭仪抬手阻止道,“宫正司离此处不远,去取杖,在这里打。”
“是。”
苏稳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下看自己的小命真要不保了。
云昭仪问道,“怎么如此镇定,一声求饶的话都不讲?”
苏稳回应道,“奴婢自知犯了宫规,无可饶恕,不敢请赦,甘愿受罚,以正宫规之严。”
云昭仪笑了笑,道,“你倒是懂事会说话,不过今日这顿罚并不会因你这话而免了。”
“奴婢并无此念想,皆是肺腑之言。”
“好,好一个肺腑之言。”云昭仪说罢,见宫女已取杖回来,便喝令,“那便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