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关了,寤生调整表情柔声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稳直起身子,略略摇头,颤抖着声音道,“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寤生伸手将她搂到自己怀中来,安慰说道,“没事了,等太子大婚过后,你的伤也好些了,我带你回平乐镇去拜祭你父亲。”
见着苏稳没有反应,寤生轻拍着苏稳的背部,柔声说道,“好吗?”
平乐镇
父亲
半年前,苏稳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在屋中认真写着字的寤生。
苏稳环视屋内景象,与梦中场景并不契合,此处只是一间普通的茅草屋,没有那么多穿金戴银的夫人小姐,也没有穿着上等锦缎的丫鬟忙前忙后的伺候。
苏稳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朝寤生走去,心中又是疑惑,又是害怕,想靠前几步,却又止不住害怕的往后了三两步,“你是谁?”
“我是你的朋友,我叫寤生。”
“我不认识你。”苏稳看着眼前人儒雅的面容,虽是害怕,可还是斗胆的上前了几步。
“你不认识我,那你知道你是谁吗?”寤生笑着反问。
苏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随即反问,“你知道我是谁?”
“你叫苏稳,是这户人家主人苏铭的女儿。”
苏稳眨眨眼睛,用着百分纯粹不掺杂一丝污秽的眼神望着寤生,那长长的睫毛上下扑腾,她说道,“是吗?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寤生站了起来,朝着苏稳慢慢走来,他温声解释道,“你上山采药时从山坡滑落,将脑袋给摔破了,大夫说会短暂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只要好好休养些时间,便会慢慢慢慢恢复了。”
对苏稳而言,在平乐镇与寤生,父亲苏铭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是她记忆有始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随着一次寻常的雨夜,几个黑衣人的蓦然到访,苏稳那安稳快乐的日子开始粉碎,美梦荡然无存。
那是寤生因事离开平乐镇的第十天。
父亲苏铭无声无息被黑衣人砍杀在睡梦之中。
而苏稳虽也曾学过一招半式的功夫,也终究不敌这群武艺高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