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见着苏稳额上青筋爆出,瞧她难受至极,稍觉一点爽意,冷笑了几声,才将手从苏稳的脖子上脱离。
苏稳猛的咳嗽,已然没有力气支撑身子,身后两个小喽啰在她即将要倒下的时候,架住她的双臂。
“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日里这小嘴不是特别能说的吗?”黑衣人调戏般的用手在苏稳的脸上划拉来划拉去。
苏稳心中虽是厌恶至极,但此情此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下也不便表露出来,她可怜兮兮,皱着眉目道,“我我不是你想找的人,你们认错人了。”
黑衣人大笑一声,模样甚是张狂,“认错人了?我的阿宝啊,你化成灰了我都认得你”。
“我不叫阿宝,我姓苏,我叫苏稳。”苏稳再次郑重更正。
“你以为改名换姓了,便能与组织脱离关系了吗?”黑衣人左右摇摆着自己的食指,“你真是太愚蠢了。”
“你想怎么样?”苏稳忍住胃中翻滚的疼痛,虚弱的直起身子,仰起头不卑不亢望着眼前的这黑衣人。
“怎么样?”黑衣人笑了笑,“你是上头最看重的人,我能对你怎么样,不过是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什么事情是你该干的,什么是你不该干的。”
说罢,只见他从腰间处用力的掏出一个小瓷瓶,继而慢慢的拔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两颗黑色的药丸。
苏稳看着眼前这流畅的一幕,也不知黑衣人手中的黑色药丸是何物,心中惴惴不安之时,那黑衣人快步上前,几只手指用劲狠狠的捏起她的下巴。
苏稳心知不妙,使劲摇晃着头挣扎,却被那人一把将头发给拽住,继而将几颗药丸塞进苏稳的嘴中,再将温水倒入她的口中。
苏稳从寤生的怀中睁开双眼,喑哑的回道,“好。”
苏稳离开寤生的怀抱,看着寤生那一条如今不能行走的腿。这风华正茂的少年,有着精湛的骑射之术,怎甘心余生与轮椅为伴。她看罢,蓦然有些心酸。
即便回了平乐镇,一切也都不一样了,苏铭不在了,而寤生不再是寤生,苏稳也不再是原来的苏稳。
寤生忽然握住苏稳那双冰冰冷冷的手,“在想什么?”
苏稳道,“我听别人说,太子大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