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大家都没看见老乔,不由感到奇怪不已。
“这老乔干嘛去了?”段武安问道。
“你管他干嘛去了,先管好自己人!”段剑锋骂道。
他的心情,非常糟糕。
“哥,你骂我干嘛,我不就问一句吗?”段武安不解。
“家族落难,不思不想如何办,却询问一个仆人,不该骂你吗!”
“家族落难,那又不是我的错!”段武安也大声说道。
“是,不是你的错,那是爹的错,你去天牢里问他啊!
你一直在家,就没有发现一丝端倪,就不会劝阻爹,平时都干嘛去了!”段剑锋指着段武安骂道。
其他人呆呆地看着他们俩。
“是天天在家,那样的密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全家被贬,就你丢官位吗,我也是!”
段武安喝谛斯里的喊道。
自己户部司丞的官职,也没了,现在是罪臣之家,以后都不能入仕途,一辈子算是完了,全家人,谁心里没窝着火,只有你有吗?
“好了,别吵了,要怪就怪我,没有辅助好段天。”
皇蒲汐说道,反身回到房内,暗自伤神。
剩下的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沉默。
段月霏走进皇蒲汐的房间,拉着她的手说道。
“娘,哥他们是一时难以接受,争吵几句也正常。”
皇蒲汐点头,说道,“娘知道,大家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么大的落差。”
“霏儿,本来要给你寻个好人家,可惜如今不行了,你也要尽快适应。”
“娘,我懂得。”
段月霏偎依在皇蒲汐的肩膀上。
一处宫殿之内。
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锦绣绸缎,身份显贵,在小心翼翼地摆弄着熏香,他的面前,正跪着一名太监。
“圣人,现在有什么反应?”年轻男子开口问道。
“回太子殿下,圣人有些欣慰地说,殿下睿智。”跪着的太监说道。
原来他正是储君太子南宫俭。
“没别的?”
太监摇摇头。
南宫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