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一尺的道行,但当我提出要拜他为师的时候,他却怎么也不同意。”
“他说我们是朋友,是兄弟,他从我这学到了不少功夫上的东西,我从他那学到了一些修道的法门,这根本不能算是师徒关系,所以一直不让我叫他师父。但我觉得,我教他的不过是些拳脚刀法,只要他想学,就算不通过我,他也肯定能学到,但我从他那学到的道家法门,除了他我可能根本没办法从别人那学到,所以我就一直叫他师父。”
“后来,我们都毕业了,他也回了山里,那时候没有电话,很多同学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他更是杳无音讯。直到三年前,就是你十岁那年,他突然来学校找我,跟我说他窥到了一些因果,告诉我你妈阳寿马上要尽了,不过有贵人能救她,让我那天晚上千万千万不要插手,就在床上睡觉,什么都不要管,哪怕醒了也要继续装睡,天亮之前,或许你妈就能还阳。”
“也就是那次,他把他的电话告诉了我,后来我们才算建立了联系。只不过当时怎么也没想到,师父说的贵人,竟然会是你,他也没告诉我后面该干什么,我怕地府找你麻烦,这才开始教你本事。”
“哦,怪不得我那天晚上怎么叫您,您都不起来呢,原来是这样啊。”
“是呀,其实地府的人上来,或者阴差出动,都会带着浓浓的阴气,所以那天晚上,他俩一进门,我就被他们带进来的阴气刺激,醒过来了。但是我没插手,既然师父说有贵人能助你妈还阳,还让我别插手,那我就继续装睡吧。”
“然后,我没想到的是,你就那么追出去了,不久后还带着你妈魂魄回来了,我就以为,是那个贵人帮着你干的,万万没想到,居然整件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做的。第二天晚上从你嘴里得知了整件事的经过之后,我为了让你能有自保的能力,这才开始教你本事。”
方奇珍把最后一点冰棍吃到嘴里,手指微曲,随意地一弹,那原本穿着冰棍的一小截木头就精准地落到了数米开外路边一个垃圾桶里,看得方荣两眼直放光。
“别急,等你再长大些,骨头发育好了,如果你愿意学,我就教你暗器。你现在还太小呢,练暗器需要单独练手指头上的力道,会伤及你没发育完全的骨头,现在你就专心练功和练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