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附近已经没有邪祟活动的迹象了,方荣收起了剑,向着师父在的屋子走了过去。
张华清果然就在门口站着呢,面对着方荣所在的方向,很明显就是一直在观察着。
“小荣,你跟那邪祟这么半天,在聊什么呀?为什么不在它一出现的时候就动手将其斩杀?”
“师父,很奇怪,它出现的时候,我仔仔细细看过了,就是个人,我怕弄错了,所以不敢动手,直到它拿出那一袋子断骨腐肉还有指甲盖,我才确定它不是人,这才敢动手。”
“哦,是这样啊,怪不得你们在那聊了这大半天呢。看来你的阴阳眼到底是有些缺陷,它又见你穿着道袍,摸不清你的底细,不敢贸然动手,这才刻意幻化,所以你阴阳眼看不出来。”
“师父,嘿嘿,能不能麻烦您点评一下这次的猎杀行动呢?”
方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主要是当局者迷,他并不能注意到自己在行动中是否犯了什么细微的差错,所以想让师父点评指导一下。
“可以呀,总的来说,非常好,隐藏的好,出来的时机也好,演的也像。这么说吧,除了一开始没能看出来那是个邪祟,是个扣分项,其他的都堪称完美。”
“行了,时候不早了,咱们今晚上就在这屋子里休息一宿,明天一早,赶往下一个目标,然后和今天一样,你先独自行动,我观察着,不行了我再出手。”
“是,师父。”
师徒二人进到屋子里,在震耳欲聋的铃铛声中关上了门,点起一盏走马灯,张华清又拿出一张符纸,对着上面比划了几下,然后蹲下,把这符纸横着贴在了门扇和门框下角,这才和方荣坐回蒲团,靠着墙壁睡下了。
第二天,或许是昨晚太累了,方荣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过来。睁眼一看,张华清已经出去了,门还关得好好的,就是有一扇窗户被打开了。
方荣赶紧起身,也从那开着的窗户跳了出去,就看见院子里,张华清正练着一套他从没见过的剑法,靠近墙角的位置,几块砖头架着一口小锅,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下面是早已熄灭的柴火。
“醒啦?快吃饭吧,吃完了咱们就出发,那地方离咱们这不算远,一个小时准能到,今晚就让你猎杀第二个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