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花,还有面包树、乒乓树、口香糖树等名字稀奇的树木。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中野爱衣双膝屈起,双臂寻求温暖般把它们搂住。
村上悠:就这样,手冷
“夏季今天来我家拜年,说要顺便感谢你一天的照顾,要一起来我家吗?”
“快看!它们的脸好红啊!”
“噫,好丑!”
应该是讽刺吧。
其他人也笑得很欢快。
“嗯!晚安!”
“来啦——”他长声应了一句。
听到大西纱织的声音,原本互相推攘,走到房门前的佐仓铃音和水籁祈回过头。
轻微的敲门声传来。
两人走后,其他人也终于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怎么会?”
中野爱衣好笑又无奈地看了她们一眼,转头对村上悠说:
一路走下来,大家都累了,决定在一个圆形温泉边泡足汤。
飞机刚起飞不久,窗外可以俯瞰整个函馆和函馆山。
“绝对不会再有肢体上的接触。会在今年告诉你我的答案。”
门被使劲地敲着,发出很大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轻,只比指针转动大一些,但因为房间过于安静,村上悠听的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
逛完纪念品店、吃完晚饭,再次回到展望台时,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
漫漫表参道,他又回了几个拜年的消息,终于到了洗手舍。
“谢谢。”
“早上好,前辈!”
村上悠双手撑在池边,后仰上本身,惬意的望着天空上稀疏的白云。
水籁祈的画技不是水平高低的问题,她压根就不会。
中野爱衣不知什么时候打完电话,走到他身边。
“好。”村上悠翻着手里的《情书》,点点头。
“那我也等一会儿回去。”
她正和谁打电话,脸上带着笑意。
之后八个女孩去抽签,谁抽到大吉就向她表示羡慕恭喜,抽到小吉就陪着一起去绑在神社院子的树上。
在展望台上俯瞰函馆市区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