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可人。
偶尔还有白雪落在她的肩膀上,更显得其人见犹怜。
“话说起来,你都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了,我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像是为了缓解尴尬,江尘翎挠了挠鼻头,问出此话。
他终究没打算继续往那个话题追问下去。
在这个吃人的世道里,活着难,想好好活着,更难。
反正横竖来说,他们两人都对彼此隐瞒着秘密。
本不是什么心连心的恩爱夫妻,既然彼此都心怀鬼胎,那就这样,互不揭穿,也挺好。
“枫姓,翎雪。”
“灵?”
“不是,令羽翎。”
得了这个回答,江尘翎稍稍颔首,在用手指擦拭干净面前人脸上炭灰后,轻吟一句,便是进门:“枫林作晚,翎雪漫漫。”
闻言,他身后小娇妻身子一僵,在想起前者刚刚那般轻浮举措后,脸色更是通红:
“夫君还是读书人?”
“略懂一些。”
江尘翎答得随意,紧接着,他用手指在桌面上磕了磕:“我们还没用过晚膳,有给我留饭吗?”
“留了…”枫翎雪似乎还没从江尘翎那极其跳脱的话题里反应过来,在点了点头后,便匆忙离开,去厨房端饭。
只是在离开前,她仍旧固执地将那十九文铜钱留在桌面上,这就像某种一定要完成的仪式。
而望着后者离开的背影,江尘翎的眼神略有疲惫。
他轻轻掂起一文铜钱,在它表面还残留着对方体温。
这不禁叫江尘翎头一次觉得,钱是那般沉重。
早先进门时,他曾设想好的重重话语,但眼下不知怎的,就是没法对她开口。
什么一别两宽,什么再无瓜葛。
都叫江尘翎给抛到脑后。
与此同时,朱小八溜上桌子来:“白哥,这不像你啊,你以前可是猴急得很啊。”
“滚滚滚,离老子远点,看见你就烦。”江尘翎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朱小八闻言,神情更是委屈,而在他刚要走掉,在马厩里找个干净位置睡觉时,江尘翎又把他喊住:
“算了,拿你没办法,今晚屋子里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