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却是个老头儿,他身上穿着件破棉袄,阵阵湿臭,熏得人鼻子发呛,不想靠近。
铛!
朱小八猛的一把用腰间横刀震地,旋而,冷锋出鞘。
道道寒光照在面前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庄稼汉子脸上,惹得他们各自抱着,往后连连退。
“收刀,够了。”
见状,江尘翎并未第一时间制止朱小八,他明白,有些刁民,就是得先秀肌肉,再好生商量。
否则,一味的好声好气,以礼相待,只会叫他们觉得自己好欺负:
“各位,我便是这处庄子新的当家,以前你们如何来这偷懒,我不计较,但从今日起,若还想着过来偷闲功,且先问问自己的脑袋吃不吃得住咱家手里的刀,听明白了吗?”
而眼见这些村民不敢继续胡缠蛮搅,江尘翎也不叫朱小八继续为难面前人,他只是从怀里将地契抽出来,冷冷展开,叫他们看清楚。
虽说各自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泥腿子,但好歹活了这么多年,官府的红印,他们还是看得清楚,认得明白。
几个原本还想要哇哇乱叫的人,此时也没了脾气。
他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刚才掰下来的木板藏在怀里,顺着林间小道离开。
“盛来。”
猛地,江尘翎大喝一声,叫后面的一众马夫注意到。
“当家的,什么事?”
“两人一组,老样子。”
手里拿着刀,那些马夫却是个个精神抖擞。
毕竟是新庄子,因长久荒废,除却基础设施,其余方方面面都算不得齐全,再加上有那些村民时不时过来搞破坏,若不安插人守夜,安全性确实还有待商榷。
随后,枫翎雪却是从马车上下来,她带着那些马夫带来的家眷,一齐钻进大仓里,先拾木板给那些闲空的马夫,叫他们去补仓库顶上破洞,再是去地窖摸来不少干稻草,于地面上铺满厚厚一层。
毕竟是需要拿来过夜的,若不收拾得干净些,大家晚上睡得也不会太安稳。
至少,有从破院带来的炭火,是能够安稳度过这一个月的夜晚的。
“江郎,该睡觉了。”
闻声,江尘翎愣了愣,他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