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天子冕下,我等奉姜王号令,为围捕监国同党,现已于兖州布防多日,却不曾想天子冕下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塔楼上,有金腰锦衣卫戏谑开口。
而他手下那一众侍卫,闻言,望着正和张道陵等人站在一起的江尘翎,皆是以舌头舔唇,好似看见了什么珍馐佳肴。
“呵呵,我的出现很叫你们惊讶吗?但有一句话,不良帅说得不错,为君为臣,就该保持着适当的分寸,你们这些小动作,只叫我感到恶心。”
像是被恶心到,江尘翎边是满脸鄙夷的道出此话,借以分散这一众锦衣卫的注意力,边是悄悄地朝张道陵靠拢,低声问了句:“能走么?”
“不好说,看得出来,姜王很重视兖州城的布防…后天境武者十数位,先天境武者两位,再者,他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时至如今,张道陵并没有吓唬江尘翎的心思。
的确,依姜王那近乎变态的选拔标准,这些锦衣卫个个都能算作人中龙凤。
若想对付,便只能付出代价。
而现在占据着绝对人数优势的,是这群锦衣卫。
早先不过对付一个巴也,他们便觉险些身陷绝境,现如今,多了十数个和巴也实力相当的锦衣卫,还有两位比巴也只强不弱的金腰锦衣卫,这更叫张道陵觉得,逃离兖州,希望渺茫。
“这位姑娘,说起来,相处这么久,我们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便要叫你陪我们一起被请到姜王帐下做客了…”
望着远方那一众好似豺狼般的锦衣身形,江尘翎边是道出此话,手肘衣料上,制式横刀的凌冽刀锋正不断摩挲过去。
他仍旧在以归一决心法调整自身内呼吸,以梳理内力,方便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尤漓,这是我的名字。”
瞧见身旁这小姑娘像是暂且忘了自己正遭重军围困,以一种颇为认真严肃地口音告诉自己她叫什么,不仅是江尘翎,就连张道陵都觉得有些乐呵:
“好,尤漓,今天是我们将你带入险境的,那我们,便一定会将你给完好的带出去,”
“嗯,一定…”
听着被冷风卷入自己耳畔的只言片语,高楼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