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于是,在红歌和旬州打得正激烈的时候就听到殷悔喊着说道:“红歌旬州,本督当一次媒人,给你俩牵个线,过几天成婚,费用本督全包了,你俩不用感动也不用谢!”。
话音未落,他就拉着柳花筝进屋,门板狠狠关上,完全不顾红歌和旬州的死活。
“唰——”,旬州的雁翎刀飞了出去。
“砰——”,红歌从天上掉下去。
两人全都傻愣愣的看着主屋门,刚才……殷狗(督主)说的什么?
经过这么一闹,柳花筝和殷悔心底的激情早就退散干净了,盖着被子纯睡觉。
第二天一早用饭时,殷悔的脸还是黑的,身边的气息极寒极冷,一旁伺候的采薇和云霞都不敢大声动作。
但偏偏有人就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红歌一脸愤怒的走进来,一巴掌把峨眉刺拍在桌上,“殷狗你什么意思,师父都没说给我找男人,你怎么敢的!”。
殷悔依旧优雅用饭,但拿着筷子的手的骨节明显泛着白色,能看出他现在很生气。
柳花筝拍了拍殷悔的手给他安抚,那边拉着红歌坐下,柔声劝道:“你别生气,这件事是你师兄考虑不周……”。
“嫂嫂,他这是考虑不周吗?是太不周了!”,红歌的怒火压不住,再次拍桌而起,“他给我找男人我尚且忍了,但找个那么丑的,我实在是忍不了!”。
“殷狗,你说你是不是报复我!”。
柳花筝,“……”。
所以红歌生气的到底是什么呢?
殷悔闻言瞥着她冷哼一声,“嫌弃旬州?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再嫌弃别人吧”。
红歌,“……我去你大爷的!”。
她怒目圆睁,抓起自己的峨眉刺就朝殷悔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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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牵红线,主打一个不准不愿意,就是强牵!